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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过有人上门寻仇。
可打死他也想不出来是阴差直接缉拿他。
不甘心。
自己打拼一辈子明明还没享受完生活就要死了。
还是去地府服刑。
怨恨。
怨恨林坏为什么找到自己。
世上千千万万罪犯,为什么找到的就是自己,为什么不是别人。
悔恨。
悔恨有地府这种该死的东西存在。
两名阴差互相对视一眼,齐齐等待林坏的发落。
林坏会意。
从一筒的令牌中抽出一根,放在生死簿上任发的那一页,提笔在令牌与生死簿间写下了一个斩。
随即将令牌往地上一抛。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令牌接触地面的一瞬间化作袅袅青烟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
而见到这一幕的两名阴差也像是得到了什么允许。
一齐动手。
单手成掌在任发的后背重重来了一击。
顷刻间,一个长相如同任发九分想似的灵魂从任发身体里内被强行打出。
而任发的身体也像是被抽了筋的龙虾,软趴趴瘫软倒地。
两名阴差眼疾手快在任发鬼魂出现的一瞬间立马将其治服,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根长长的勾魂锁将任发鬼魂五花大绑。
“判官大人!此间事了,我们二人也回去交差了!”
“告辞!”
“告辞!”
林坏与他们互相抱拳。
客气了一番。
两名阴差带着任发骂骂咧咧的鬼魂消失在了旷野。
前两次任务倒不是他们两个阴差。
不过每一次出现的阴差好像都认识自己,想来在自己接受成为判官的那一刻起,地府的任职名单上就已经有了自己这么一号人物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