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张氏这才磨磨唧唧的让开身子,让丁秋楠进了屋。
自己走到桌边坐下,根本不关注秦淮茹的情况。
只是嘴上一直嘀咕着,不给开止疼片,起码也带点儿肉过来啊,
哪有空着手上人家看病人的,真不懂事儿!
里屋,丁秋楠掀帘儿进去,看了看秦淮茹疲惫的脸色,
又问了一些具体情况,嘱咐了一番注意事项,
看了一会儿睡着的小婴儿,忽然想起,
问了秦淮茹一句:“贾嫂子,给孩子起名了吗?”
秦淮茹双眼朦胧的看着窗外,回忆了一阵,
记得那年杏花微雨...不对,那天从何雨柱家出来,
被风吹了一地的槐树花,笑了笑,
转过头,跟丁秋楠说:“孩子就叫槐花吧。”
外屋的贾张氏明显也听见了两人的对话,
又是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
秦淮茹也装作没听见,跟丁秋楠随意聊了几句。
之后丁秋楠也没再多说,又坐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了。
出门前,还听见屋里的贾张氏嘀咕着,
一个赔钱货有什么好看的!
今天贾家这一趟,算是让她亲身体验了一把贾张氏的德性。
自从秦淮茹生了孩子,在家休息了几天,
贾张氏从来没有去看过一眼刚出生的小槐花,
反而因为秦淮茹坐了几天月子,态度就开始变得恶劣起来。
主要原因也是因为秦淮茹从生产前就在家待产,
前后将近一个月没有上班,只能拿到一半的工资和粮票。
这样一来,秦淮茹有何雨柱暗地里的帮助,
倒是没缺少吃食,连带着棒梗和小当,也能沾点实惠,
但是贾张氏,就纯纯的只能主要依靠粗粮过日子了。
她手里虽然攥着贾家的全部积蓄,
可属貔貅的人又怎么肯自己花钱呢?
实在受不了了,才偷偷出去吃顿肉,给自己解解馋。
但每一次吃肉吃饱后,就想起刚才花掉的钱,
都是自己的,就有一种自己被割了肉的感觉,
这就特别符合飘客事后提起裤子就后悔的那种心态了。
于是,生完孩子的秦淮茹,在家忍着白眼与唠叨,
还有时不时的责骂,勉勉强强坐了一个星期月子,
就不得不去轧钢厂复工了。
而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