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入面糊里,再裹上同样拌了调料的面粉。
这时候炭炉也差不多可以用了,点火加炭。
等火起来了,放上洗干净的铁锅,倒入油。
当然林白油票兑的油还不够他做一餐饭的,不够的油是他直接在空间用黄豆加工的豆油。
最后加入鸡块。
一时间,肉的香味四溢,弥漫整个后院。
“谁家做肉啊”
“好香,馋死我了”
一时间院子里议论纷纷。
香味首先引来的是院子斜对角,东厢房的刘海中。
刘海中是一个官儿迷,脾气极其差,为了当官经常找厂里的领导打小报告。
喜欢拿着鸡毛当令牌,后面就是他带人抄了娄晓娥的家,还偷藏了娄家的金条。
在这个食物极其紧缺的年代,刘海中长得就是一副吃好喝好的样子,肚皮圆溜溜的。
一看就是有自己的来路弄吃的。
“哟,吃啥呢,那么香”
边说着刘海中老神在在的就来到了林白旁边,一看到锅里的炸鸡,他立马端起官腔厉声问道,
“你这居然还是炸鸡?那么多油哪来的!还有这鸡哪里来得!”
林白从容不迫的微微一笑道,
“野鸡,自己抓的。油,自己榨的”
看着眼前的年轻人露出一副比自己还气定神闲的样子,见到他的询问丝毫不惧。
刘海中不免有些尴尬。
“在这个全民奋战的特殊时期,你怎么好意思吃独食呢?”
“不是独食,我请无产阶级工人老大哥吃的,他们忙活半天辛苦了。”
刘海中咳嗽了一下,仍是杵着不动。
“我知道你,你是院里新来的住户吧,你认不认识我?”
林白刚想回答,远处传来一道声响,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二大爷,你也在呐!”
是扭着腰走来的秦淮如。
他们家今天吃的苞米饼子和地瓜。
她做的晚饭却没来的急吃两口,就被她婆婆撵来讨吃的了。
贾旭东是全家唯一的劳动力,自然是吃最大份的。
她婆婆又是个能吃的,最小的棒梗倒是没吃多少,也是因为闻到了炸鸡味儿,哭闹着要吃肉。
以往倒是有傻柱给她食堂顺吃的,这两天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天天大晚上的才回来。
苦了她怀着孩子还吃不上两口饭。
刘海中一看秦淮如这副扭捏做派,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