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我装失忆是吧!”
秦子衿愣了,大眼睛眨巴眨巴,不明所以。
“什么失忆?”
金仁贤站起来,把睡袍脱掉,赤裸裸的胸膛走过来,身形玉树,体型健硕,8块腹肌板板铮铮。
再往下……
注意,重点跑偏了。
秦子衿视线上移,看到他的胸口和脖颈,於痕道道,脖颈一圈“吊死鬼样”,还有红肿的烫伤……大吃一惊!
“你,你这是怎么弄的?”
金仁贤第
次被她气到脑溢血,冷笑瞅着她,步步逼近,一副要报仇的样子。
“就是你!我帮你回忆回忆……谁先拿皮带打我,然后勒我脖子,想让我窒息而死!最后拿烟头烫我!”
啊?
什么啊?
秦子衿的表情变成了“黑人问号脸”,眉毛皱的能夹死苍蝇。
懵逼i
g……
懵逼几秒之后,她俏笑着解围,“仁贤,你别跟我开玩笑啦,哈哈!是你在外面弄的吧,你别逗我了!”
“你!我逗你什么了!皮带还在地上,你自己看看!”
秦子衿顺着他指的方向转头,看到皮带确实扔在沙发那边,能说明什么?
“那也不能证明是我打的呀!是不是你昨晚喝醉了,你以为是我打的,其实根本不是,别冤枉我,我早早就睡了,我根本不知道……”
“秦子衿呀秦子衿!啊哈,我终于认清你这个人了,怎么就没用监控把你那个德行录下来呢?以前就没发现,你挺无赖,还有双重人格,暴力倾向啊!”
“没有,我从来没打过架,我怎么可能是暴力倾向……”
得了,无凭无据,死无对证。
她是一个不承认,一百个不承认。
确实是不知道,想不起来,她还冤枉的很!
金仁贤冷哼一声,伸手拉住她,手牵着手一路把她领到2楼茶水厅。
指着那些酒瓶子,问:“看!这啥?谁喝的?”
指着几张纸:“看!这笔记,谁写的?”
至此,秦子衿才凝语,确信自己好像真是做过什么,忘了,喝酒断片了。
尴尬的满头乌鸦,局促的不知该怎么办?
她搓搓手,尴尬一笑,抱歉的,讪讪的,挪咕到他跟前,撅起小嘴吹吹。
他胸前的撩炮,一宿已经结痂了,圆圆的三个点,看形状是拿烟头烫的,没错。
“我烫的?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