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病,他只是一个住在精神病院的世外高人。你以为我不知道?”
阿群眼神满是憧憬,坚定地说。
重光精神病院,幽黄的路灯照着敞开的铁门。
阿群静静站着,一身‘这个杀手不太冷’小女孩的造型,染了黑发绿夹克牛仔短裤迈起大长腿走进去。
呼,呼刮起大风,吹得地上的树叶和垃圾飘舞在空中,精神病院显得诡异。
阿群一边走一边好奇地观察。
“喂,你找谁?探病时间已经过。”一个保安手持橡胶棍喝斥道。
“我,我...”阿群紧张得说话结巴。
突然旁边一声惊呼:“抢东西,抢东西啦。”
“那边什么事情。”保安急忙冲过去。
阿群松了一口气,继续寻找心目中的世外高人。
“梵高的一生,除了热爱艺术之外,他对宗教的热情一样的狂热。他宁愿自己挨饿,也要把自己仅有的金钱分给所有人。”
路边几个病号拿着梵高的自画像在讨论。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影响了我们后世很多成功的科学理论。”
路过一个教室,讲台上一个光着膀子的病号手拿粉笔比划着高谈阔论,底下的病号奇形怪状,犹如梦游。
“斯皮尔伯格昨晚给电话我,说不知道怎么拍侏罗纪续集,你怎么看?”
“你帮一下他啦,帮一下他。”
一路下来,精神病人的世界让阿群好奇又惊讶。
“啊。”阿群惊交一声。
陈承骏从旁边走出来,伸手搂住阿群。
心想莫姨号称美腿天后,歌也唱不错,不搂白不搂。
“你找我啊?”
“是啊。”
“首先我问你信不信这个世界有飞碟,同时尼斯湖有只水怪?”
“相信。”
“那就有话说,我叫里奥。”陈承骏伸出手酷酷地说。
阿群激动地握住手摇晃:“阿群。”
“我昨晚见到你好...”阿群兴奋得说不出话。
“大胆。”陈承骏淡定道。
“是啊,大胆。你为什么被人关在精神病院?”
陈承骏开始装逼:“因为我什么都不怕,所以那些人以为我神经病。”
“我遗漏了东西。”
“什么东西?”
“重要的东西。”
陈承骏拉着阿群掉头往回走。
阿群好奇问:“那为什么你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