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今晚这场戏到底还拍不拍啊，我都困了。”

“马上开拍，你先提提神。”

秦川扔给樊冰一瓶从国内带来的清凉油，这玩意儿贼管用，往太阳穴一擦，提神醒脑。

樊冰也是一个识货的人。

她打开盖子，边涂边笑：“你跟那个艾玛的关系，看起来不简单嘛，你在国外到底有多少个小情人？”

“我数一下。”

秦川当场影帝附身，有模有样地抠起了手指，数着数着便蹙起了眉头。

一脸震惊地吐出一个字：“草！”

“怎么了？”樊冰被诈到了，满脸疑惑之色：“十根手指还不够你数？”

“不是这个意思。”秦川遗憾道：“我才发现，我的海外小情人少得可怜，居然只有两个，看来我得再加把劲才行。”

这次樊冰没有再接话。

她蓦然意识，当一个人无耻到一定境界的时候，不过是瞪他一个小白眼还是冲上去掐他一下，都无济于事。

最好的方式就是假装不认识他。

让他自个儿瞎得瑟。

于是樊冰把清凉油交还到冯导手里，并问冯导：“冯导，你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想拜他为师？”

“瞎说什么大实话，我是有老婆的人。”

冯导依旧咧嘴笑着，毫不掩饰自己对秦川的崇拜之情。

男人！

这才是男人啊！

冯导心下感慨着，我要是有这家伙的泡妞功力和装逼式演技，别说是拜师，拜祖宗都乐意。

这会儿樊冰也看出来了，男人都一个德性。

看到艾玛从服装间出来，樊冰远远地打量了她一眼，感觉对方除了比自己年轻之外，也没什么优势。

“各就各位，准备开拍了。”冯导拿起导筒喊话，现场的几位摄影师也都提起了精神。

秦川拿张椅子在冯导旁边坐了下来。

进展很顺利。

几个台词较多的主要角色，都是专业的演员，不需要上场指导他们这戏该怎么演。

不难看出来。

樊冰有故意飙戏的嫌疑，相似想在演技上碾压艾玛。

但艾玛显然也不想被人比下去，发挥非常稳定，每一句台词、每一个表情都演得很到位，极具爆发力。

最终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大家都很优秀。

一次G都没有。

拍完这场戏已经是深夜点，艾玛走过来问秦川：“刚才我演得怎么样？”

“比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