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独立执导？”

“真不是我想捧他，我只是尊重事实。”

“什么事实？”

“人家确实起到了一个导演的作用，而且是大投资方，同时身兼编剧，权力比我大，我怎么改？”

冯导搁下手中酒杯。

又接着说：“王总，你就是想得太多，一篇卦文就能把我冯大炮拽落神坛？开什么玩笑。”

“这种做法，不像你过去的风格。”

见冯导摆出一副不想得罪秦川的样子。

王三石又意味深长地问：“有人说，你自降导演权是为了拍秦川马屁，想入股他的川影传媒，这事是真是假？”

“我想入股川影传媒是真的，但没必要拍马屁。”

“川影传媒，不过是新冒头的一个小公司，跟我们华艺根本就没有可比性。论资源、论人脉，华艺方方面面都可以碾压川影。背靠大树才好乘凉，冯导，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

面对这话里话外的威胁成份，冯导就想不明白了，怎么就不能让老子快快乐乐地把钱挣到手？

就因为你感受到了秦川的威胁，感受到了川影传媒对华艺兄弟的威胁。

你紧张了！

所以，你大老远地跑到杭城来找我，劝我收回导演署名权，劝我别注资秦川的川影传媒！

但秦川的崛起，是你想压就能压下去？

上回在秦川办公室吃那么大一鳖！

还没让你长记性？

你若非要想不开，非要跟秦川对着干，咱也不拦你，但你为什么要拖拉我垫背？

不仗义！

真忒么不仗义！

冯大炮越想越郁闷，提起酒杯一饮而尽：“王总，你若当我是兄弟，就把这杯酒干了，刚才的话我当没听过。如果你非要逼我在华艺和川影之间做个选择，抱歉，我只能选川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