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

但不管怎么说，病毒时时在变化，病毒不稳定，强化剂也就不稳定，一个不小心，就会导致伤残，甚至让人产生尸变。”

“明白了。”李寿也明白病毒药剂的机制，比起他看的丧尸片，这种不稳定的强化药好像才是现实中正常会出现的情况，“哪里能得到这种药剂？”

“所有有研究所的大型安全区，或者基地市，都有。但天龙人的药剂只供应给天龙人，不给我们用。”

末日爆发之后，天龙人和普通人的仇恨并没有因为丧尸的到来而缓解。

反倒有了突破口之后，双方矛盾更加激化。

相互投毒，相互厮杀，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别说现在了，就刚刚末日降临的时候，普通人对天龙人那也是报复得相当激烈，很多混乱团体抓到天龙人就是各种残害，发泄着多少年来的愤怒。

天龙人更不是善茬，和平时期他们就把平民当牛马，末日降临，牛马变成了敌人，比起没有神智的丧尸，天龙人对普通人更恨。

一个以前只配被驱使的低等人，现在敢报复天龙人老爷，还骑在老爷头上拉屎拉尿，他们可不会忍着。

哪怕有“和平人士”呼吁双方合作都没用，无数年来积怨太深，谁敢呼吁共同抵抗丧尸，那他就会被第一个扔进尸群里。

‘世界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平衡且混乱，但好像混乱居多一些。发展到现在更像是蔓树想看到的，不像是菌菇想看到的了。不过无所谓了，两边差不多，只是侧重点稍有不同。’

李寿大体了解了这世界在近一年的变化之后，就开始打听更细节的东西。

“你们来做什么？”

“收集变异体携带的新型突变病毒，这东西在安全区能卖个不错的价钱，各个区域的安全区都在收购这些东西。”

“现在的硬通货是什么？”

“放了超多防腐剂的压缩饼干。这东西好制作哪个安全区都通用，泡在水里就能膨胀成饼干粥，一块就能保一天饿不死。”

“嗯，带我去最近的，有强化药剂的安全区。”

“行。”

小队虽然失去了车辆。

但高架桥上还有很多废弃的车，他们找来了合适的轮胎换上之后，李寿就坐在皮卡上，跟着这个小队折返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自然又遇见了一些丧尸。

李寿也帮他们顺手清理了，清理过程中，他没有表现出过强的战斗力，稍微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了一些。

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