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一言未发，只是听着。

“可馨说她那个时候想死的心都有，而且那个时候她刚刚实习也拿不了多少钱，她弟弟和她母亲却还催着问她要钱，我都不敢想象那个时候她是怎么撑过来的，只是知道她那个时候找我做兼职每次却都是笑脸相迎，完全看不出她的伤心，也就是那个时候，我们开始有了交集。”

楚子羡倒是记得当初吴星妍说过可以介绍他和蒋可馨去当模特之类的兼职。

“所以可馨在那个时候厌恶所有人，尤其是男人，但唯独你是例外，她对外一直宣称你是她男朋友，直到现在她的手机壁纸都是你的照片，你要不信可以等她来了看看。”

“然后呢？”楚子羡的语气没有任何感情，他虽然只听吴星妍轻描淡写的说着，却仿佛切实已经能体会到蒋可馨那种时间艰难的处境，一如他之前的惨境。

“可馨说过，她在回学校交论文的时候本想找你好好聊聊，但却在打听之下得知你已经交了女朋友，她明白她不论如何也比不上你的那个女朋友，选择继续消失在你的世界，可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可馨开始有了明显的抑郁症表现，或许更早也说不定，只是她认为是那个时候开始明显的。”

“要说我们相遇也挺巧的，当时我记得她看完心理医生刚出门，我正好进门，我们俩打了个照面，那个时候可馨找我做兼职已经有半年多的时间，我们俩竟然都没有发现彼此都有心理问题，说来也好笑，就因为一次碰面，可馨之后再没有来做兼职，我也没有联系过她，可能我们都怕泄露彼此心中的秘密，都害怕被别人知道我们心理有问题。”

吴星妍说着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笑意，又说：“说来我们也是有缘分，就在三个月后有次我和同事的聚会中，上厕所的回来路过可馨那个包房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可馨在里面咆哮说她没钱，并且还让她母亲和弟弟不要再找她的要求时候，你知道他那个弟弟怎么说的吗？”

“他那个弟弟竟然骂可馨是小三，说可馨不给钱就要把可馨是小三的事情告诉所有人，本来当时我也不太敢确定是不是可馨的声音，也不想多管闲事，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包房门打开可馨从里面哭着走出来，看到我的时候她当时非常惊讶，我记得很清楚。”

“也没有打招呼，可馨就要离开，我真的万万没想到她那个弟弟竟然从里面追出来用手拽着可馨的头发往包房里面拖，一边拖还一边骂很难听的话，我真的看不下去了，就动手和她弟弟打了起来，但我们俩女人竟然打不过她弟弟，好在我们开打之后服务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