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妓的才情比之官妓也不遑多让。
因此娼妓之间的三六九等主要以名声和欢迎程度来划分,豪绅权贵在流光坊可以轻易抱得美人归,无人在意官妓还是私妓。
而地方州府却没有这般随意,官妓由州府严格把控,若想设宴召伎,必须取得官府行牒才可,因此在永州城的青楼里想一睹官妓的盛世容颜可没有机会。
在这里经营的都是私妓,高雅程度与定安不可同日而语,若是想让妓女优伶在酒席上玩个行酒令,水平比流光坊的名妓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但是永州人口流动巨大,来去匆匆,多是行商之人。
纵情声色,排遣寂寞,本也不需要太多文化积淀,所以永州的青楼生意也是极好。
温秋筠面上挂着微笑,踏着大步走向暖烟阁大门,刚到门口就被拦住。
大汉眼神轻佻,见温秋筠是一女子便说道,“姑娘留步,本店不接女客。况且此时尚在休息,还没营业。”
温秋筠直接掏出一贯钱扔了过去,不屑地说道,“我还没听说过,哪家妓院有钱不赚的?赶紧给我让开!”
大汉收到钱后立刻换上一副嘴脸,识相地让开路,主动打开门让温秋筠进入屋内。
大汉一脸谄媚地带着温秋筠进入暖烟阁,领着往大堂走去。
小黄也一脸兴奋地推着林修远往前走,林修远则目光躲闪,抬头看了一眼就赶紧低下头来。
守门的大汉安排了人去请暖烟阁的鸨母,并把温秋筠等人带入大堂等候。
暖烟阁大堂中间是一个巨大的台子,晚上会有艺伎表演才艺,周围摆满了桌子,椅子现在都被倒放在桌子上,地面刚刚洒扫完毕。
大汉赶紧收拾出一张桌子,并吩咐店里的正在洒扫的伙计倒水看茶,让温秋筠在此处静候鸨母,自己便再回到大门处值守了。
不一会儿暖烟阁的鸨母走了出来,只见她披头散发,穿着低胸襦裙,虽徐娘半老,可风韵犹存,丰满的女人味在胸前的春光中散发得十分明显。
林修远抬头看了一眼鸨母就脸红地发烫,赶紧把视线投向别处,同时心虚地望了一下温秋筠,庆幸她好像没有发现自己的偷看。
鸨母原本正在榻上酣睡突然间就被叫了起来,醒来后发现天色尚早,心情自是不好,已经发作了一番。
鸨母内心觉得这个时辰来店里八成是来找茬的,便气不打一处来,没有梳妆打扮就走向大堂。
温秋筠见鸨母脸色不悦,立刻知她心中所想,便从荷包中拿出金珠随手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