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东华是不准备法力的。

后来一琢磨这酿酒和为人族谋划并不一样，为人族所做的东西，洪荒未必就不存在，就比如枪、衣服之类，不用法力是因为凡人的存在。

凡人可用，凡人可学，这才是即便洪荒有，也能得到天道认可，从而获得天道功德的根本原因。

酿酒却不同。

这是道缺，天地不存的东西，只要能酿造出来，那就是在补全天道，无论是否运用法力在其中。

“师侄，你这是......”

旁边二人看不懂了。

女娲还有些矜持，通天却很是放得开，不懂就问。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东华摇了摇头，他不能表现的全知全能，他毕竟是一个小小地仙，该藏拙就藏拙，也不会有人笑话他什么。

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弟子见那群猴子在树洞中能变化出那种液体的食物都是这个样子，弟子想，这存在即为道理，也就跟着学了。”

总不能给二位准圣大能解释解释什么叫发酵，什么叫细菌之类的吧。

“原来如此......”

通天、女娲不在出声了。

东华眼珠子转了转，似是自言自语，说道：“可惜，以我目前的能力，也就只能找到这些普通的灵果了，最好的也不过才是后天灵果，种类也才堪堪达到九九之数，以后一定多寻些果子，最好是先天灵果，凑齐百种，那样一来，酿成的百果酿，味道想必会更好.，万一这次成功，这可就是沾了功德的东西，不能竟全功，哎，可惜了.....”

说着，还不着痕迹了瞄了旁边的女娲、通天几眼，眸子中满是狡黠。

别干看着啊！

我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该你们表示表示了。

通天、女娲相视苦笑，以他二人，哪还不知道东华这小子不好意思直接讨要，这话就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

不过，确实心动了。

通天也不含糊，当下就是甩出十余种灵果，半空之中就化为了果泥，随之落入了九龙鼎之中，口中则是笑骂道：“你小子，竟还算计上我二人了......也罢，这些先天灵果本座也是要来无用，打牙祭都吃腻了，就全与了你吧。本座倒要看看你能鼓捣出什么好东西来，若是不合我的口味，师伯我可不轻饶！”

全都是先天灵果。

估计，后天灵果那种东西放到通天的面前都未必理睬一下，更别说收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