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坤，你怎么了？”

司徒烨纳闷问道。

嗳坤苦着脸道“司徒烨，我才发现，这都已经有死人了，我就不用扮演死人了啊？我跟你来这里做什么？”

司徒烨想了想，道“那你就当我的助理吧，或者你看看其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工资我照付给你，不就得了。”

“嘿嘿，还是你司徒烨够意思。”

这个时候，老大爷突然问道“大师，您收徒弟吗？”

“什么徒弟？”

“就是吹唢呐的徒弟。您看我这个外孙怎么样？”

司徒烨这才发现，老大爷身边跟着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

司徒烨不等答话，旁边跑过来一个中年妇女，呛声道“爸，小涛还是不是您亲外孙了？您怎么能害他呢！”

老大爷怒道“你个孽女，说的什么话？小涛当然是我的亲外孙，我怎么可能害他？”

“那您让他学吹唢呐？这玩意儿多土啊！我都已经准备让他学小提琴了。”

“吹唢呐怎么了？这可是咱们国家的民乐，而且这也是一门手艺。”

“什么手艺？你难道想让小涛，以后也成天往葬礼上跑？别说挣不了什么大钱，而且干这一行，连找对象都困难，你说你这不是害他，是什么？”

老大爷被自己闺女怼的说不出来话，转头看向司徒烨，道“大师，你说，学吹唢呐，有没有前途？”

司徒烨想了想，道“这个我也说不准。”

老大爷急了，本来以为司徒烨是友军，没想到司徒烨居然不向着他说话。

老大爷幽怨的看了一眼司徒烨，问道“大师，您可是大师啊，您怎么能不知道呢？”

司徒烨解释道“这个问题，其实主要还是看你们，还有孩子他自己的想法。如果只是当做一个兴趣爱好或者特长，那都是陶冶情操的，其实区别不大。”

“如果真要想走文艺路线，靠着演奏乐器谋生，那就要看孩子有没有那个天赋了。”

中年妇女撇嘴道“什么叫兴趣爱好区别不大？别的孩子弹钢琴拉小提琴，那多高雅呀，你让小涛去吹这么俗的唢呐，那不是丢人现眼吗？”

司徒烨眉眼一挑，想起了前世的相声大师郭德纲的一段相声《论高雅》。

“什么是高雅？什么是低俗？”

“弹钢琴就高雅，吹唢呐就低俗？”

“什么叫雅，什么叫俗？牙佳为雅，人谷为俗。”

“一个牙字儿一个佳字儿，这字儿念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