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拒绝福星医药抛出来的橄榄枝之后，便结束了直播。

这次直播可以说是相当成功。

预售的九万斤东方红葡萄，全部卖光，进账一千三百多万，再加上各路豪神刷的礼物，总计有一千五百万。

初来乍到的范多多女博士，在得知这件事情之后。

惊得爆瞪两眼：

“你说什么？你的葡萄种都还没种，就卖了一千多万？”

方程笑了笑没说话，直接把手机屏幕展示在她面前，让她近距离欣赏那喜人的销售数据。

眼见为实。

当看到那组恐怖的后台数据时，范多多震惊得满头黑线。

麻了！

这回真的麻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网络上的那些大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钱？一斤的葡萄说买就买！

关键是，葡萄都还没有种下去，纯粹就是个期货！

网络上的那些大傻子，就不怕这葡萄会像楼市的那些烂尾楼一样？钱，交足了全款，等那么久，结果等来一场寂寞！

脑回路向来都很清奇的范多多，这次懵逼得有点缓不过神来。

她上下打量着方程。

纳闷不解地问：“一次骗这么多钱，你不怕别人报警？”

“我长得像骗子？”

方程也被她问懵了，转身掰正电动车上的后视镜。

仔仔细细地审视了一下自己的长相。

笃定地说：

“范多多同学，我感觉你应该是看走眼了，天下哪有像我这么帅的骗子。你瞧瞧这剑眉星目的长相，搁古代就一大侠。”

“我就问你一句！”

“问。”

“现在你葡萄都还没种，竟敢预售九万斤！三个月之后，交不出那么多葡萄怎么办？到时，你是不是打算用市场上的普通葡萄以次充好？”

“这个问题扯远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好像是我的科研助理，而你的职责是负责帮我写论文。”

“方程，请收起你的傲慢！”

“所以……范博士，你还是想教我做事？”

“我告诉你，天底下没有任何葡萄，从播种到采摘只需要三个月！还有，今年大旱，晋南的土质也不是很适合种葡萄！受这两个因素的限制，十亩地的种植面积，怎么种都种不出九万斤的葡萄！现在把钱退给人家还来得及。”

“真是辛苦你了，替我操这么多心，要不……我晚上请你吃火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