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的印记，并没有摸到有什么异常。他似有所觉地看了墨如烟一眼，正好见到她脸色苍白的一幕。他的心底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因为性格问题，外物已经很少有能影响到他的情绪。因此，他很快就将这突然产生的烦躁压了下去。他不由得再次看向了墨如烟，发现她的眼神有些涣散。他立刻就明白，刚才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就是她所为。

因为视线的缘故，芮虹并没有看到墨如烟和南天、高山三人的神色变化，只是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不过，她却没有说话。

白芸被膀胱里的液体胀醒了，睁开眼睛，却没看到墨如烟，只是发现她的外套搭在椅子背上，以为她在厕所里，可是她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到墨如烟从卫生间里出来。她也很快从卫生间门上的玻璃处发现了卫生间里的灯是关着的。

于是就开口叫了起来：“如烟，如烟——”

接连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听到回应，她不由得自言自语地说：“出去怎么也不穿外套，病房里有暖气，外面可没有。”

这个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膀胱里胀得有些厉害，而墨如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之前注意力不在上面，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现在一想着这件事，她就发觉已经快憋不住了。于是，她抬头看了一下，很快就在床头的上方看到一个开关和一个按钮。她用双臂将自己的身体往上面撑了撑，然后高高抬起左臂，摁下了那个按钮。大约过了两分钟的样子，病房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年轻的护士。

“请问你有事吗？”

“我要小便，请你帮个忙。”说这话的时候，白芸有些不好意思。

护士点点头，从病床下面拿出昨天刚发的女病人专用溺器，掀开被子，帮着托起白芸的屁股，将溺器塞在了她的屁股下面。由于麻醉药的效果已经没了，护士的动作出触动了她的伤口，她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不过，她也只是皱紧眉头而已，并没有说什么。因为被子的原因，倒是没有太大的声响传出，不过白芸的脸上还是有些红晕，虽然对方是护士，可是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护士将溺器拿进卫生间冲洗干净之后，又放在了病床下面，这个时候白芸问道：“请问你见到昨天送我来的那个女人了吗？”

护士摇摇头说：“没有。”

白芸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不过，心底却在想着白芸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按理说她的外套还在，应该不会走的太远，可是她醒来已经有半个小时了，墨如烟却还没有。

高山将晕眩的感觉驱逐出脑子的时候，墨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