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你干了。我可以做副船长,也可以做舵手,后面他们几个是操帆的,就是没有水手”。
张显指着后面的几个年轻人,他们都是张老大一点点培养起来的。
虽然知道这次出海危机四伏,但是各个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都知道富贵险中求,跟着一个有胆又谋的人,将来才能出人头地,不再被人欺压。
“大公子,你真的知道有个地方的草药,可以治疗父亲的双腿?”
林阳不觉的笑了,估计他们等在这里,就是准备要挟他出海的。
“自然知道,要不是因为我,张叔叔也不会这样,张大哥,你们最近私下里准备出海的事情,小心谨慎,不要再引起顾家的注意,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可以了”。
“公子我们还需要至少个水手,你想好去哪里招人了吗?”
等张显他们离开之后,陈福忍不住问。
“没有,所以我们明天去大街上转转,说不定人就从天上掉下来了”。
“大街上?”
陈福有些愣住,虽说宁波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很多人,但是水手不是随便大街上就有的,难道公子是去见一个抓一个?
“我前些时候,在临淇街看到挺多流民的,很多在找活干”。
“临淇街?那些是流民?
他们又不是水手,而且他们都不会水性”。
“你不是说过吗?在海船上会水性也没用,掉下去一样只有死路一条?”
第二天,吃完早饭,林阳便带着陈福,来都了临淇街。
这里聚集了大量的流民,饥寒交迫,
大部分在地上铺个破烂草席,直接就睡地上,各种嘈杂悲戚声音,还有婴儿的哭声。现在是大夏天,很多都是光着膀子。
“他们都是,从北方那边逃荒出来的,那边连年打仗,加上连续干旱几年,有的地方颗粒无收,还有沉重的苛捐杂税”。
陈福也不忍的看着这些流民。
林阳之前在船厂的时候,看到李师傅修船,雇佣了很多流民木工,价格便宜又吃苦耐劳,他早就对这些流民有想法了。就是不知道这些流名里面,
有多少能做水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