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的表现，让凝光止不住畅想未来的璃月。

但她深知那只是畅想，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看向陆然。

“不知陆然先生，打算如何培养死神？学徒素质方面，有何要求？”

陆然引领几人坐下，而后将灵力注入系统，随手拎了壶茶水出来放到桌上，示意几人自取，这才回答道：

“灵魂。在我这里能习得的一切力量，其基础要求都是灵魂。”

“倘若灵魂不够强大，那连认知到灵力都不可能，更不用说学习。”

闻言，凝光看向甘雨。

甘雨眉头微蹙，摇了摇头：

“据我所知，仙家也没有能大范围探查灵魂之法。但我猜测，陆然肯定有办法。”

“没错，甘雨，我当然有办法。靠我自己的感知，就已经足够把握全璃月港民众的灵魂强度了。”

听到这话，只有钟离毫不意外，凝光三人又是一惊。

甘雨更是轻声嘟囔：

“就算是仙众，也做不到这种事啊……”

事实上，若是只为探查灵魂强度而将感知放大到极限，以陆然现在的实力，足够覆盖到望舒客栈一带，但没有这个必要。

因为，在死神世界中，够资格进入真央灵术院学习的灵魂，那都在尸魂界活到了几十上百岁，每日汲取灵子强化灵魂。

单纯只是活了几十岁的老者，灵魂强度跟年轻人甚至婴儿相比，几乎拉不开差距。

通常情况下，只有持有神之眼的原神，才在元素力的使用中，逐步影响到了灵魂，令灵魂的强度勉强达标。

另外，像是取得神之眼之前便能与巨兽“海山”搏斗的北斗，亦或者对自己进行了种种研究改造的愚人众执行官博士等特殊个体，其灵魂强度也是足够的。

将灵魂强度的情报告知众人后，陆然继续说道：

“当然，我这里也有提升灵魂强度的办法，但原神无疑是能尽快学到本事的。”

凝光在心中暗自记下，说道：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整理原神名单。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要求吗，比如说，学费？”

提及学费时的凝光，底气十足。

灵魂强度的事她没有办法，但摩拉要多少有多少。

这里可是璃月港，全提瓦特最繁华的商港。

而她凝光，说是璃月的首富也不过分，即便放眼整个提瓦特，那也是一等一的富豪。

更不用说，此事涉及璃月未来，如有必要，国库也会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