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锁锁。她刚给我打电话,受了点刺激,我怕她想不起来,再出事。”
“好的。”楚墨停了一会儿,说:“锁从小就被我们这些人宠坏了,脾气有点娇纵。她总觉得自己还没有和你分手,做事也没有界限感,给你带来了麻烦。”
顾北弦沉默了几秒钟,“没事,她生病抑郁也跟我有关。”
“你妻子,她不会生气吗?”
顾北弦勾了勾唇,“还好,她脾气很好,人也通情达理。”也没那么在意我。
当然,在接下来的半句话中,他没有说出来,成年人也不会轻易向别人吐露心事。
楚墨沉顿了一顿,说:“回头请夫妻俩吃饭道歉。”
“有时间再说。”
“好。”
挂断电话后,顾北弦回到屋里,看见苏华靠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古书,脸色平静,看不见任何情绪。
他走到床边坐下,摸了摸她的脸,鼻尖蹭着她的头发,说:“我走了。”
“嗯。”
“我晚上再来找你。”
“太远了,你还得工作,不要来回折腾。”
“那你就早点和我一起回去吧。你是一个住在这片荒山里的小女孩。我怎么能放下它呢?手上的伤不好,吃饭是个问题。”他拿起她受伤的手,低头看了看。
苏华心里有点难过。
这样,他真的很难让她彻底放弃他。
当她决定离开时,他总是来拉她。
总是在她心软的时候,再往她心里插一刀。
藕断丝连的感情,最折磨人。
苏华拿回手,冷冷地说:“你走吧,晚上不要过来。我在这里长大,那时没有你,我也活得很好。”
“也是。”顾北弦捏了捏她的另一只手,“你这个小姑娘,长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其实骨子里很坚强,心比我的心还硬。”
苏华微微抿着嘴唇,心说:明明是你的心硬,一定要倒耙,太坏了。
顾北弦站了起来,“我真的走了,你不送我吗?”
苏华别过头不看他,心里五味杂陈,想让他走,又不想让他走。
顾北弦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抬起脚走了出去。
当他出去看沈淮时,他的眼睛冷了下来,疏离的语气问:“你什么时候走?”
沈淮淡笑着说:“这几天我休班了,后天又回去了。苏华的手还得换药,我是医生,照顾她更方便。”
顾北弦脸色沉沉,抬头看着不远处。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