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厅的不远处的炒粉摊上,有几桌吃东西的客人。
其中一桌两个汉子,喝着酒,说话很是大声,显得非常粗俗且随意。
“丢,都十点四个字了,那几个仆街仲未到。”
“再等一会不来的话,龙哥就我俩去爽吧!”
脸上有刀疤的中年说了两句,低头吃炒粉时,压低了声音。
“他们真进去了,老子就好奇了,陆泽南真特么是个茂梨。”
“这么明显的事都看不出来?”
脸型削瘦,鼻尖如钩,上身只穿了的汗衫,满身都是灰。
肩头还搭了条灰扑扑的毛巾,看起来像是码头上的苦力。
“傻不傻的没关系,林姐就怕他是谁的鬼。”
汗衫中年拨着炒牛河吃着,喝了口酒。
余光瞥了下朝歌舞厅走去的五人,叹了口气。
“安排好了吧!”
刀疤中年点点头。
“打过招呼了,他们不敢动冯宗良!”
“不过东星的人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想帮喳喳辉。”
听到这话,汗衫中年表情微凝。
将筷子朝桌上一丢,好像有些疑惑。
…………
陆泽南五人走到门口,守门的混子根本不敢阻拦,满脸堆笑点头哈腰。
“阿ir里边请!”
见陆泽南没有理会自己,这人使了个眼色。
另一人会意,马上朝里面跑了进去。
陆泽南这才对这人伸了个大拇指,为他的举动点了个赞。
混子看着陆泽南和煦的笑容,顿时汗流浃背。
昏暗灯光下,混杂着空气中布满着烟酒味道。
形形色色的躯体在摇曳的灯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
舞池边上有不少卡座,此时都坐满了人。
或举着钱钞或举着酒杯,在卡坐上如难受的蛆般扭动着。
舞池中有人看到了他们,完全没有在意。
只有看场子的窃窃私语,不时分头离开。
陆泽南停下来,侧头看了冯宗良一眼。
冯宗良也看着他。
这种场合,四目相对,还真有点基情四射的感觉。
“丢!”
陆泽南骂了一声,附在冯宗良耳边大声说道:
“让他们关了音乐,老子要演讲了!”
“一点眼办都没有,以后怎么跟老子做事?”
冯宗良怔了片刻,脸色愤然。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