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知道！”

方回声音变得高亢，眼神闪躲开来，合在一起的双手松开来，按在餐桌边角上，大拇指在下方不停摩擦着。

“我是诊断您，而不是您的朋友。”

“你想谈什么都可以，但你所说的话，涉及的人和事都与你有关，这都是我分析的依据。”

林亦然停下摇晃的玻璃杯。

“我知道你可能认为自己是精神变态，但你不是，你只是被其吸引了而已。”

方回一撇头沉思起来，林亦然的话原本还让自己以为和精神变态有联系，心里隐隐还期待着林亦然承认自己同样心理变态。

可那种刚升起来名为精神病态的火苗直接被林亦然掐灭了。

怎么会这样。

不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我朋友是精神变态，那我多少也沾点呀。

或许他在骗我？

其实我也是个变态？

为了治疗我，所以直接否定了我的想法。

嗯嗯，肯定是这样。

林亦然看着方回眼神渐渐坚定起来，喝上一口奶茶翻了一个白眼。

“你被精神病态吸引，你的心理其实是有问题的，你得及时制止自己这个想法。”

“不然你也会变成和你朋友一样的存在。”

方回咽了咽口水，刚给自己升起的信心又一下低入谷底。

看着林亦然那平静无波的目光，方回感觉他没有说谎，顿时寒意四起。

此时门口再次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

………

“怎么样，实验猴的事搞定了吗？”

何毕看着对面身穿一身白大褂实验员问道。

“搞定了，价格会比较贵，你也知道的，实验猴培养出来很费时费力，而且实验中没有被药剂污染的也少。”

实验员和何毕坐在茶水室内喝着热茶交谈中，全然不知警察已经来到了门口。

“价格………”

实验员比出三根手指。

“这个数一只，比市面上还便宜一些，我可没吃中间件的。”

“行！哥做事，我放心。”

何毕笑着点点头，从茶几下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实验员面前。

“买十只，多的是给您跑路费。”

“你小子，哈哈哈。”

实验员讪笑几声，利索了拿起银行卡放入内衬口袋里，将杯里的茶一饮而尽。

“那我就回去交差了，尽早给你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