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的好,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王如龄望着那满身酒气疯言疯语的周千户不在出声,而是把梅花鹿牵回笼中,不在多言。
王如龄走后,
众人也都是回过味来了,
场间也陡然安静了下来,
“周千户,没醉?”
“那或许是本官吃醉了酒,看花了眼。”
骆粥说着端着酒杯起身走到周千户面前,闻着那满身的酒气玩味道。
“骆,骆大人……”
周千户听着那熟悉的语气,抬头时正好对上骆粥面带笑意的脸,瞬间一股子寒气从脚底升起,仅仅是一句话瞬间就让酒醒了一大半。
“砰,砰,砰……”
“骆大人,下官知罪,下官知罪!”
周千户看清楚了来人,哪里还有刚刚喝醉酒时的硬气,也顾不得众多同僚和下属还在看着,直接跪倒在骆粥面前,不住的磕着头。
“周千户,何罪之有?”
“下官,下官,下官喝酒误事……喝酒误事,不小心冲撞了大人……”周千户听着骆粥淡漠的语调吓得冷汗直流。
“何来喝酒误事之说?”
“本官,看周千户你倒是清醒得很,这是鹿是马,想来也是看得分明,既然如此,诸位也都一同说说吧,这到底是鹿还是马?”
“如果觉着是鹿的,”
“便站在周千户身后,”
“如果觉着是马的,”
“便站在王同知身后……”
骆粥环视着众人道,对于已经瘫软在地的周千户毫不理会,他喝没喝醉不重要,他听不听话也不重要,这人蠢得,就该死。
“诸位,请吧!”
王如龄闻声也不墨迹拱手道,余光瞥了那周千户一眼暗自摇了摇头,他能在锦衣卫混到千户的位置,也是难为他老爹了。
为了避免他老爹死后也不安生,
还是早些走吧。
“还愣着干嘛?”
王如龄看着踌躇的众人催促道,众人见状又哪里还不明白,这是站队的意思,今夜便决定着自己往后的前程。
半盏茶后,
王如龄身后已经黑压压的站了一大片人,那已经瘫软在地的周千户身后不过寥寥几人,便是麾下的直系下属,也走了大半,只余下两个已经绑死的心腹。
“你们莫非是耳朵聋了不成?”
王如龄回身看去,发现还有二十几人已经杵在原地,迟迟没有做出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