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眉头渐皱,她饶有深意望着丈夫:“那个左小子…”
“这段时间就由着他去吧。”
谁料陆父淡然摇头:“虞家和秦家是福省唯二的大家族,掺和进去,有点儿麻烦。”
经由女儿一说,他想起之前去福省做项目交流,福省那位身边陪着的,貌似是一个叫虞江的男人。
虞家正是虞家老人的大公子。
“可霜儿就是生气嘛。”
陆程霜娇怒道:“就觉得,就觉得霜儿每一步想法,他左宾都知根知底,这种感觉真让人不爽。”
“放心,他后面的问题可多着呢,霜儿抓住他把柄的机会有的是。”
陆父话罢,转即望向妻子,眼中意味深长。
“咳咳。”
陆母轻咳一声,起身来到女儿身边,她轻笑道:“这个,抓左小子的事儿先放一放,这几天霜儿劳累,要不先在家里休息休息?”
“正好明晚机要所你黄叔和他家小子过来。”
“那小子可不得了哩,这才上来没几年,在浙省就负责了好几个体制大项目。”
陆母对着黄家小子一顿夸。
“母亲~”
陆程霜哀嚎一声:“求你再别说谁家小子了不得了,这几年我耳朵都起老茧了。”
在父母面前,陆程霜欠缺了一点儿温婉气质,她起身便怒气冲冲上楼。
“这、这都快三十的人了,这该如何是好啊!”
母亲打机锋失败,转头望向丈夫,一脸无奈:“你就不能拿出点儿当父亲的威严,直接把霜儿的事儿定下来嘛!”
“算啦,走一步看一步吧。”
陆父摆摆手,他将额头搭在沙发枕上,望着装修精美的天花板。
“左、宾、”
……
杭市,文玩张家别墅。
小妹刚出去,张晨就收到了手下的汇报。
“难以置信,简直难以置信,你竟然能打听到这么有用的消息?”
望着对面穿着灰色运动服的保镖,张晨一脸震撼。
他在左宾、风清世和虞婉尘手里已经折过几次颜面了,风清世有黑杀护着不好动,左宾又像一只缩头乌龟,整天呆在古殿不出来。
这两位没音信,虞婉尘也一直住在古殿,没有让他下手的机会。
实话说,就算有点儿小机会,他也不敢贸然出动。
虞婉尘不比寻常女子,暂扣烟花的事儿要是操作不好,他可就要被炸得遍体鳞伤了。
所以,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