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式宫殿风格装饰的宽大会客厅。

一张长桌。上面摆着几摞文件。

长桌对面，坐着一个男人。

这人：矮个，浓眉方脸。皮肤黑红。一股野蛮生长的锐气。

正是斗音的正总裁，集团的实际掌舵人张起灵。

叶凡对他的印象还不错：痛快利索，有一种江湖人的豪气。

张起灵依然让方旭主导这场谈话，而他只作为旁听。

三人简单寒暄之后，此时已经谈了一会了。

主要就是围绕着下一场直播的内容。这是斗音最关心的。

“叶圣，这是各大公司和直播公会，发来的合作意向书。你过目。”方旭倒还是很殷勤。但并不低声下气，而是类似长辈的殷切关怀。

叶凡拿起文件简单翻了翻。

要么是影视公司请他出镜，要么就是带货合作。都没什么意思。

主要是这些都对系统的信仰值增益不大。

叶凡又往下翻了几层，忽然停了下来。

“嗯？”文件名写着《对手黑料.版本》

方旭一看马上得意地说：“这是我们昨晚查到的一点对手的资料。经过修正的。”

“哦？”叶凡来了兴致。

从昨晚到也不过二十个小时左右，方胖子这一手确实漂亮。

“这名单准吗？”叶凡问道。

“九不离十。虽然没有极为确切证据，但请相信我们的手段。”方旭没有把话说尽，言语中也有些自夸。

叶凡相信。

毕竟斗音是国内最大的流量池。想在“流量祖宗”面前全身而退，确实很难。

名单上暂时有五个人，居然只有一个是斗音的人。

其余都是淘贝、龙牙、斗鲨，这些平台的。

“可以啊，方胖子。”叶凡喜笑颜开，没大没小地打趣。“下场直播的内容有了，就干他们。”

“啊？”方旭又有点蒙了。仿佛又回到了那种跟不上思路的状态。

憋了半天。方旭涨红了脸，说道：“好的、好的。给我十天时间。我们手里也存了一批账号，黑这几个人直播间不成问题。”

“嗯？”叶凡不解抬头。

…

气氛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方旭有点慌。

叶凡看方旭不理解，叹了口气：“老方啊，你把我当什么了？对付他们用不着这种手段。”

“哦？”方旭不解。

“在我这，他们已经‘死了’！”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