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作为职业经理人，见过很多大场面。而且还专门研习和进修过“演讲”。

但还是自认为，在千万人面前绝对做不到像叶圣这般收放自如、轻松潇洒。

方旭忽然想起了，上古时代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的故事。

最初朱元璋还是一个普通农民，来投奔同乡汤河，参军当兵。

而当时，汤河已经是千户总兵，却从第一面开始就自愿跟在朱的身后！

而且这一跟就是十六年——直到朱元璋当上了皇帝。

朱元璋也是从那年开始，只用一年时间，就从二十四人打到了三万人！

天底下没什么不可能的，比现实更夸张的历史上都发生过。

方旭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他感觉自己就是那个“汤河”。

非常荒诞，又非常真实。

不然怎么解释，他从开始就“畏惧”的心态。

“或者，换个想法。汤河何尝又没有大智慧呢？”方旭心中想到。“良禽择主而侍，历史上这样君臣的‘黄金搭档’有很多。这未尝又不是一个天大美名和智慧？”

等等！卧槽，我在想些什么乱七糟的。思维飘到哪去了？

“咚！”

“咚！”

“咚！”

方旭的胸口依旧起伏不停。

努力，再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然后慢吞吞举起手机。

小心问道：“叶圣，您认真的吗？”

“老方，你看我像是说笑的样子吗？”

“您刚才说，放宽他们的发言条件对吗？”方旭不甘心，继续问。其实这句话暗里指的就是，放任黑号冲击！

要知道那些“信用良好”的活人账号，成本价是很高。

但是如果是黑号的话，那成本就低多了！

甚至万个账号可能只要一万块钱。如果提升他们的比重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没说放任不管，只是说适当放宽一点。现在维持这样的情况，他们每分钟成本多少？”

“万左右。”

“哦，太低了。而且，现在排到第名不动，对手没动力啊。

你就让他们稍稍努努力就能往前排一点。稍努力就能往前排一点。

这样他们才有继续砸钱的动力嘛。

比如，把还没进入热度榜的负面词也往前给他们排排什么的。”

懂了！叶圣也是要给对手慢慢放血！

现在对手恐怕已经花了有万左右，如果还不能更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