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张长长的纸单子问道。
上面写的，都是今晚要在叶凡直播间表演的名单。
其中不乏某个分区前二十的主播。
“让这些人给他垫场，是不是有点过了？”下属担忧。
他们只是为了给别人垫场，会不会影响他们的形象？
而且，这其中只有十个是同意了的。剩下的五个人可都是没同意。斗音是准备强行将他们的直播信号切进来的。
一旦他们闹起来的话……
“不用管。这是副总裁的吩咐。”主管说道。
一句话，下属就闭嘴了。
“放心，以后他们会将此事作为自己的荣誉回顾的。那些不同意的，等着后悔吧。”主管又补充道。
下属目瞪口呆。
主管瞥了一眼哑火的属下，微微嘲弄的说道：“这句也是副总裁说的。”
“我也不理解，但照做就好。”主管说得很轻松，神情中甚至带着点兴奋！
好久没看到斗音这么破格推流给某人了啊。
主管口中的副总裁，正是下午主动给叶凡打电话的方旭。
此刻他正在斗音大楼的办公室内，一边看着数据一边监工。
“这个叶圣，怕是所谋甚大。”方旭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