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阎解放又递上一盒。
“我和这人算是邻居,他这是怎么了?”
年长的人也满意了,将两盒烟都收了起来。
“不但是邻居,还是一个厂子里的呢。
这个放映员趁着给我们公社放电影,晚上的时候竟然被我们堵在了我们村赵寡妇的炕头上。赵寡妇说他强行撕扯她的衣服,所以我们要把他送到派出所里,让他吃枪子。”
“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她是自愿的…”
许大茂大声的辩解,可是换来的却是几鞭子毒打。
不过阎解放听到这里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许大茂这是被那个赵寡妇反咬了。】
不过阎解放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许大茂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了。
不过这个领头的人倒是有些意思。
“这位大叔,咱说句实在话。你们把许大茂送去派出所,就算是坐牢,就算是吃枪子,你们能有什么好处呢?
要我说还不如让他赔点钱,也算是给赵寡妇,给公社里一个交代。”
“能赔多少钱?两百块钱行吗?”
年长的人还没有说话,一个年轻一点的忍不住的开口。
这让年长的人用手里的烟杆子敲了敲他的脑袋。
“你给我闭嘴,他敢欺负我们公社的人,我们不要钱,只求个公道。”
阎解放听了他的话,心中更是不屑,可面上不显。
如果他真的不打算这样赔钱私了的话,根本不会理会自己说话,不会暗示自己一包大檐帽少了点。
就算没有自己的出现,估计他也会在牛车快到人多的地方之前和许大茂商量如何解决这件事的。
之所以说什么求公道,只不过是嫌两百块钱太少了。
“两百块钱呢是少了点。这样吧,一百块钱算是给赵寡妇的补偿,三百块钱算是给公社里的赔偿,如何?”
年长的人还是不说话,沉默的吸着烟。
只不过阎解放发现他总是用眼角偷偷地看自己的反应。
“得,算我没说。原本邻里一场想帮个忙,可惜没能帮得上。”
阎解放装作不再管这件事了,推起自行车就要骑车离开。
可能是看阎解放真的要离开,年长的人连忙叫住了阎解放。
“唉,我也是为赵寡妇和公社的名声着想。只要许放映员罚款四百块钱,那我们就饶过他这一次。”
“给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