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撇清关系。
“当年我亲眼看见你一身男装假扮成陶仙子的道侣赶走一名作风不济的公子,我原以为你是仁义君子,却不想你是个故意假扮男人玩弄他人感情的骗子!”
男人瞧上自家妹子纠缠上来便罢,这女人上来瞎搞啥?华祯听不下去了,拍桌:“胡扯!霜丫头是犯浑,穿男装无非为了在外行事方便,可她又不是磨镜,几时与你谈过情说过爱?你口口声声说她骗你,那么她是骗了你的财,还是骗了你的色?!”
被华祯那么一吼,女仙激动的情绪浇灭大半,声音弱了下去:“都,都没有。”
“切……人家又没招惹你,自己凑什么热闹,男的女的都没分清楚就单相思啊!”徐子诚在一旁不冷不热吐糟一句。
一语戳中痛处,女仙泪奔离场,没脸见人啦……
华祯手捂额头,这下能消停会儿了不?霜丫头招蜂引蝶的本事忒狠,他都数不清跟在后头收拾过多少回烂摊子。
人前脚才跑出去,后脚则进来一位意料之外的宾客,一张口便是找舞寒情修理用坏的法宝。个别长年的在记忆中思索小会儿,认了出来,此人正是舞寒情的师父——逍海上神。
宾客们算是开了眼界,从古至今向来有听闻徒弟找师父修法宝的,头一次亲眼目睹有做师父的找徒弟修法宝的。
罢了罢了,反正这对出了名的奇葩师徒,有任何出格之事均属正常。
为表地主之谊,子书掌门打算让弟子加个席位,逍海算个识趣的,自己贸然而来不好多添麻烦,跟自家师弟霄河凑合挤挤算了。
“萧郎!”某女仙一眼认出刚踏进殿门的逍海。
“你你你,你居然是花公子!”另一位女仙朝舞寒情打量良久后指认出来,“那么你上回说自己断袖是存心骗我的!”
在听到有人喊萧郎时,舞寒情立时挥扇朝逍海扇去一个咒术换去他的衣服。“哪儿来的萧郎,看花眼了吧!”
靖文真君小小庆幸,幸好手里的茶杯刚放回桌上,否则自己这双吓到打颤的手非得翻了茶水,岂不是要失了仪态?
待在苍之尘的这些天,关于那对奇葩师徒俩的风言浪语比比皆是,耳边就未断过,现在那丫头又说什么,敢自称断袖,胡闹也该有个度吧!不成体统!
霄河自始至终保持沉默,安静地当个宾客,啥也没听见啥也没瞧见,全当不认识那俩惹祸精。
桑泉神君抱不平道:“什么看花眼,我可瞧得清清楚楚分明是你给尊师换去装束,刻意遮掩。”若此事搁在舞寒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