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丽街友悦锦小区外...
“大爷凉快儿着呢。”
“哎凉快儿凉快儿。”
“小北这阵儿嫩么没看你爸出去钓鱼?”
“最近我爷换膝盖了,我爸妈他们住我爷家照顾照顾,在过一阵儿回来。”
“哦,似介样嗓,换的哪儿?”
“半月板,长年走路导致的,换完最起码走路不痛了。”
“也似嗓,都十岁的人了。”
“喂!小北好长时间没看你出来了,现在忙嘛呢?”
“嗨!介不似考了个涩会招警么,给银所里打下手。”
“哎哟谦虚了吧?我可听说你现在可是警司。”
“嗨!您打哪儿撒摸着的。”
“前阵时间看门内老李头儿可看见你坐警车了还是副驾,哎哟~你小子介回可有面儿了。”
“好家伙,信儿真快。”
“介要似有嘛事儿,你可得多帮衬帮衬大家啊,你们说似吗。”
“似啊似啊!”
“行!有嘛事儿您唸吁。”
孙北心想要是好事小事我必然会帮,要是关乎利益且不正当的事我决对是不会做的,哪怕得罪人。
这个职位只是假把式,我不能利用自身职业惯用伎俩把正路走出不好听的名声,不接受贿赂不能坏了我的规矩。
和大家打过招呼心情美美的,游走在信友道大街上穿过信仓道来到小区路边的早市,走进里面来到了早点一条街,我点了五个肉包一碗方便面就狼吞虎咽起来。
付完钱一个人来到两公里外的马路边,坐在几个月都没来过的碧海福缘网咖打起了激烈的枪战。
正当我刚刚打开音乐想要戴上耳机的时候,听到几个零零后在身后说着。
“我漕!你是不知道昨天姐夫内个宾馆闹鬼,我跟栓子住隔壁,房前头里面有娘们哭,姐夫开门发现里面嘛也没有,听姐夫说之前稀稀拉拉住过不少人都退房了,说晚上有个娘们敲门。”
“后来呢?”
“后来银家开门儿嘛也没有,整敲了一宿。”
姐夫其实就是这家碧海福缘网咖的老板,老板娘负责盯着一公里外的宾馆,老板负责这家网咖,只不过我有一段儿时间没有来过,之前从没有听说过。
几个小年轻说完这件事,旁边的网管就将他们打断:“哥儿几个玩么?不玩别闹唤。”
那几个小孩问向那名网管:“哥你应该知道介事儿吧,毕竟你天天在姐夫这盯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