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盛,慢点吃!”
师娘看过很多次许大盛吃饭,从前秀气害羞得像个小姑娘。
现在可好,狼吞虎咽赛张飞。
“不瞒您说,有几天没吃上饭了!”
师娘不是外人,许大盛不怕丢人,实实在在地说道。
“啊?那就不能再吃了!”
冉秋叶赶忙把许大盛碗筷拿走,接着道:“饿久了胃就缩了,一下子吃太多容易出事,你一个大夫能不知道这个?”
说到最后,冉秋叶露出促狭的笑容。
“是......啊?”
许大盛点着头,冷不丁觉出不对,她怎么会知道他是大夫?
坏了!
刚才一进小浴室就被热乎乎的蒸汽怼迷糊了,忘了纸的事了!
他下意识往身上摸摸。
“哼!”
冉秋雨憋了好一阵了,终于能小小发泄下不满!
也就是爹妈不让说,要是让的话,她能追着喊臭流氓,反正许大盛不会揍她!
许大盛脸上发烧,他刚洗完澡,二十二岁青年皮肤又好,脸颊红扑扑的还挺嫩。
“老师,师娘,我在监狱里和一个老大夫学了点本事。
我出来后走投无路,就去鬼市练摊给人看病。
好巧不巧碰见大姐和小妹,我......我没想着占便宜,确实就该那么治!”
“嗯,我知道!”
冉松溪从未怀疑过许大盛,他粗通医术,知道女儿的病症确实该从小腹入手。
再一个,他相信许大盛这个人。
见冉秋雨还是有些误会,冉松溪便示意夫人给女儿稍微讲解一下。
一番深入浅出的讲解,冉秋雨总算不怀疑了。
只是,让夫妻俩没想到的是,小女儿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许大盛,好几次欲言又止。
冉秋叶见状,明白妹妹心思,便问道:“大盛,你的针呢?”
许大盛伸手入怀,从空间中取出一宽约十公分,长约二十公分,高度两公分的紫檀盒。
取出后,轻轻放在桌上。
冉松溪指指针盒,许大盛点头。
冉松溪拿起针盒,轻轻抚摸,轻声道:“入手温润,沉香淡雅厚朴,这是传承好些辈人的老物件了!”
说着,他轻轻启开针盒,里面静静躺着三枚精致通透的银针。
最引人注目的是,银针腰部有极纤细的绿翡盘绕,点缀得整体极其精美,简直巧夺天工!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