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邻居,大家都知道,五年前许大盛给人脸打坏了,所以去蹲的监狱。
我们许家把他当成耻辱,所以从没去看他,也没接他出狱。
他回来后怀恨在心,硬说是替我顶罪,还打了我!
现在,他不顾及邻里之情,半夜把可怜的贾婆婆和棒梗赶出家门。
我许大茂表个态,这院不能留他了!”
许大茂说完,瞟了娄晓娥一眼。
娄晓娥张张嘴,又停下,什么也没敢说。
“对!不能留了,院里有个劳改犯,大家日子不安生啊!”
“就是,连亲哥都打,还赖人!这是个祸害!”
“我赞同大茂的说法,不能留!”
“三位大爷,你们可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
“许大盛,你自己滚出去!”
“滚出去!这院不要你!”
“滚!”
院里人群情激愤起来。
“嘭!”
许大盛大力推开门,门外忽的一静。
“各位邻居!”
许大盛走出来,环顾四周后,淡笑道:“我给你们讲讲监狱里的事儿?”
众人微愣,这破事谁听?但又一琢磨,还怪好奇的。
有那不着调的,让许大盛说说。
许大盛笑笑,回身拿着椅子坐下。
“监狱里坏人多啊,害人的办法也五花门的。
有人啊,在邻居家水缸里下耗子药,一下毒死好几个!
有人啊,抓了条毒蛇扔邻居家了,结果邻居家男人被咬死了!
有人啊,就直接多了,不搞那些,半夜趁着邻居没锁门,拿着杀猪刀把人都捅死了!啧啧,灭门啊!”
说到这,许大盛停下来,脸上笑容慢慢散尽,眼神冷冰冰地从每一个人脸上划过。
被眼神划过的人,觉着像是被刀擦着心尖划过去,后背不由得冒起一层鸡皮疙瘩。
有人低着头离开。
一个,两个,三个....
听话听音,人家可不是在讲故事,人家是在告诉所有人,人家想要弄死他们,招儿多着呢!
没人想被一个劳改犯惦记上,又不是自个儿的事,还是别找死了。
一旦他哪天喝多了,或者想不开了,真要下毒手,谁也扛不住啊!
没多久,后院只剩下寥寥几个胆大的,他们就不信,许大盛敢干什么。
再就是三个大爷、许大茂夫妇,还有贾家人了。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