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肤若凝脂，青发瀑悬，身材凹凸有致，看着极为鲜嫩小巧。

但也只是身材比例好，实则站到她跟前，卫虎旸的肩都没她宽，个子也没她高，体魄完全没她魁梧。

这肌肤摸上去，依旧冰冷，毫无温热可言。

只不过，看到她的眼睛时，就没了任何性质——一双黑洞洞浮着白骨幽焰的眼窝，没有眼珠子，看着仍旧是个披着人皮的骷髅罢了。

确切的来说，是从骷髅变成僵尸了。

“这样光着也不好，得找衣服穿……”

“我一个男人总不能找女装吧？”

“可是就算找了，变成珠子，用的时候再放出，不还是……”

正当他犹豫的时候，这个复活了一半的骷髅好像听懂了，周身猛地浮现了一层旋转的白骨，而这些白骨贴覆身上，变成了“白骨装甲”。

这不就是衣服么？

“很好，你可以回去了。”

他打了个响指，双斧女僵尸原地涌出白色光气，化为了一颗龙眼大的玉珠。

这时鸡鸣三分，张家人已陆陆续续开始出来。

最先出来的是张老爷，看着是一夜没睡，面色有些憔悴。

出来的时候，身上还只穿着白色绸缎睡衣。

看到卫虎旸没事，就问昨晚发生了什么。

卫虎旸也没废话，直接三言两语打发后，让他自己去庭院里看看。这庭院里到处是坑坑洼洼的，角落里还有一滩白色的人形和衣物。作为过来人，大半辈子风雨都见过了，自然一眼就认出了这是骨灰，当即就知道年轻人所言非虚。

“事情还没完全解决，虽然斗法我赢了，但关键的还是没抓住。”

“你快让人出去打听打听，就按我昨晚说的，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张员外又岂敢不应？

当下派人出去，吃早饭的时候，人回来了。

“果然如先生所料，昨晚天黑的时候，确实有个满脸满手都长水泡且破了皮的男人，去药材店买了烫伤药膏。只是那男人今早天还没亮，就离开了镇子。我问了下，您猜那人是谁？义庄看守，吴应答。我去了义庄，里面东西被收拾了个干净，看起来走得匆忙。”

张员外给这下人赏钱，让他去休息，随即忧心忡忡看着卫虎旸。

卫虎旸吃着早饭，面色淡然从容：“你与吴应答可有嫌隙？”

“不光没嫌隙，先前还帮过他。”张员外道。

“我差不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也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