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挣脱,夺门而出,脚下虽轻飘飘,但没有拉扯,跑起来飞快。
“你爹,别跑,我搞死你爹!”
张角虽然跑出来了,但地理生疏,竟不知道往哪里跑,但又必须跑,还丝毫不能慢的那种。
还是那潭水吧,跳进湖水再说。
“别跳啊你爹,你爹啊别跳,那是你奶奶的夜壶。”妇女肯定急了,不然怎把水潭比夜壶。
张角已经站到水潭边沿,听妇女喊,犹豫间,脚下一滑,栽倒在堤岸边,如泥鳅般钻入水中。
到了水中,心里一阵轻松,嗅得两嗅,没有什么味儿,看来那妇女是在骗人,根本不是什么夜壶。
“我,我淹死你妈——”
正暗自庆幸,第六感官突然告诉张角:尼娘还有那妇女都反复说过,妇女的水性好。
人家水性好,咱又躲到水里,这不是拿自己的业余爱好挑战人家的吃饭专业吗?
张角一阵紧缩,“苏儿”上冲,直接出了水面。出水面也没有敢到入水时滑倒的地方,而是选择了对面。
“吆——好危险的。”张角左右看了看,没有人,快速上岸,生怕被妇女在水中扯住脚脖子。
想当年,二楞狗也是扯了脚脖子……
站在了岸边,悠然抬头张望,心里一阵轻松,有点想吹口哨的那种。
啥情况?不经意看了一眼对岸。
“哇——”
对岸,对的,对岸!
就在先头下水的原地儿,站着一个人,一个妇女,严格说是一个白色女鬼,一身的粉白,整个头就是骷髅。
“我搞死你爹,你爹上来就好。”白色厉鬼说话了,听声音就是那个妇女,看那体型腰细臀大,更是那个妇女——不会错。
立时,鸡皮疙瘩爬满了全身,张角身如筛糠。
“鬼啊——鬼!”张角瑟瑟发抖,指向妇女。
“你爹,鬼不鬼,看看自己。”妇女说得柔和。
张角看向四周,又看向自己,到处一片缟白,与妇女一个色调,而且自己的身体到处也是骨骼,不见肌肉。
“姐姐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张角想哭。
奔跑,跳跃,跺脚,手舞足蹈,所有的惊吓动作一时间全做了出来,张角直觉得五脏六腑都是作呕的厉鬼,就像粪堆里的虫俎在爬、在啃、在膈应……
“哈哈哈哈——”妇女仰头大笑。
妈吆,那笑,那也叫笑?标准地索命一叫。
张角立马裆松胯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