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冲出。
“嘭!”整个人撞在锁门阵法上,被软软地弹了回来。
“我和你爹搞对象——”黑姑娘骂骂咧咧站稳,心里防着猥琐人,就要向旁边闪去。
这时,那猥琐人已在身后,刚要张嘴,又打住了,眼睛秃噜打了个转,便将金膀向前刺去。
黑姑娘只觉眼前金光一闪,眨眼间,锁门阵法“刺啦”发出一声响,冒得一缕青烟,传来一股红烧钢筋烫猪毛的臊臭味。
黑姑娘急忙以手掩鼻,就见锁门阵法破开了一道缺口。
“啊——”黑姑娘惊呼还没喊得完整,后背就被重重推了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飞入锁门阵法缺口。
“好姐姐,好自为之,一切看造化,我们就此别过!”
黑姑娘落入到庆典现场,突然觉得猥琐人的声音清晰而熟悉了。
“小冤家——我的小冤家——”
……
自从来到东汉末年,诸葛权谋学院学霸张角为洪艳、史红魅动过心情,但那些都是正常的小男女情调。
当眼巴巴看着被缚的太行天后时,张角说不上的酸楚。
在今天现场,看到太行天后又成了别人的新娘时,酸楚感直接升级为酸不溜溜。
那一刻张角热血肿胀,想冲上去以暴硬的玉如意直接解决了金龟赵。
但闪念之间张角就把控了自己——吾心在于天下而非女人,这里的一切正好是太平道成气候之前的预演,多一份复杂就多一份经验。
张角又想到了黑姑娘,那位与自己相依为命一段时间的黑姑娘。
在彩门外相遇的一刹那,张角直觉热血沸腾,此刻,黑姑娘成了自己唯一的亲人。
但黑姑娘被他彩绘的自己迷惑了。
反追的过程中,张角又一次冷静了——追上又如何,我的目的是天下并非女人,在小小的太行坡纠缠不会有结果。
对,不纠缠是明智的选择,但张角深知黑姑娘的内心,为表达一段时间的共同生存,就送她一个人情——劈开了锁门阵法。
黑姑娘一旦进入了庆典会场,而庆典又是在最吃劲的国王与皇后交媾阶段,张角相信,接下来将是极不寻常的时刻。
因为,张角曾看见黑姑娘身后的金龟豹已经在透着爆发前的灵光。
……
相见时难别亦难,张角一口气来到湖边,来到那块丑石边。
丑石上那句“我淹死你妈”熠熠生辉。
“我,我淹死你妈,这谁写的?我的话怎么会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