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龟赵说得胸有成竹。
“怎么说国王的?”黑姑娘怒道。
“奴才该死!”
金龟赵自知说漏了嘴,抬手刚要自扇自的嘴巴,不料金龟钱一步抢先,“吧哩吧唧”扇得金龟赵口沫乱飞。
“你——”金龟赵瞬间惊呆,怒目圆睁,如狮子虎豹般,似要吞了金龟钱。
“你平日里谦谦君子,我都视你为慈父般人物,可你背地里在黑娇娘身上留手印,你这样搞,我俩这不成了连襟?”金龟钱以眼暗示了一下黑姑娘。
金龟赵呆愣片刻,顿时无语。
“什么连襟啊?姐妹的丈夫们才是连襟,你们的老婆是姊妹?”黑姑娘不解,指向金龟赵和金龟钱。
两人面面相觑,张角也是一脸茫然。
金龟孙笑道:“要说啊,我们三人再加国王,四大连襟。”
“这是为何?”张角和黑姑娘几乎同时发问。
三大臣互相使了个鬼脸,一个推一个,说:“问他!”
“哈哈哈哈——”
突然,黑姑娘恍然大悟,大笑道:“你们三个啊,统统该杀!”
“皇妃娘娘,看在我仨曾在一个‘锅里搅勺’的份上,就饶过老臣这一回吧!”三老臣同时扣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