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一转圈,就与史红魅贴上了身,中间只隔着薄如蝉翼的帐幔,“噗”一气吹出,全钻入了女子耳朵。
“搞娘!”史红魅本能的向逆向躲去,但有长发相连,怎能躲得开。
“是你的长发捆了我。”张角没有怜香惜玉,一巴掌搞在女子屁股上。
“小杂种!”史红魅像发情的母狮子,对着张角拳打脚踢。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一来贴身太紧,施展不了拳脚。二来被帐幔包裹着,就像粽子,根本伸展不了拳脚。
这时的张角,就是一个十足的无赖,既不躲也不设防,只是咧嘴嬉皮笑脸地看着美人发怒。
“小杂种,你是甘草你是柴胡,我要一截一截铡了你!”
“小混蛋,你是当归你是川贝,我要一片一片切了你!”
“小流氓,你就是一副喂驴的药渣子,我要一遍一遍熬了你……”
“小姐姐,太难听,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张角看得晃眼,听得耳乱,感觉这仙医一阵阵像林与一发威,一阵阵又像潘汁蚕撒娇,一阵阵又像二狗嫂将他抵到墙角一顿强暴。
“我还你爹,我还你娘……”蹦跶过一阵,史红魅停止了拳脚,仰头对天,嚎啕大哭,如狮吼,如狼嚎,根本看不出一丁点儿女儿家的矜持。
“姑奶奶,我们这不闹着玩嘛,何必当真?”张角直感这丫头疯了,急急抱拳作揖。
“玩你妹。”
“姑奶奶,外面的人都听见了。”张角伸手过去,要捂女子嘴巴。
“就要外面的人听见。”史红魅扭着头,躲开张角的手,亦然大嚎。
“姑奶奶,你是仙医,不怕丢人?”张角急得打转。
“我不怕丢人!”史红魅嚎得嗓子发粗发哑,眼泪如线般往下流,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没辙了,张角直感闯了大祸,怕外面的婆子冲进来说不清,急急慌慌反着转圈,将缠绕在自己身上的长发松开,一边整理着长发,一边祷告:“姑奶奶,熬药也得温火,你这火急火爆的,能熬出什么药道,外焦里生,就一个骗人银子的假郎中。”
史红魅既不听张角说,也不管张角动她的头发,好似要完成一项专门职责似的,就那么立着,极其认真地嚎。
对美女秀发,张角情有独钟,在诸葛权谋学院,他可以为美女们做出几十种发型,理发师都望尘莫及。
学姐学妹约张角去后山复习,还有一个癖好,就是喜欢要张角为他们做个新潮的发型。
张角将帐幔的几处破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