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解不掉红裙子绿裙子姑娘,张角变得有些郁郁寡欢。
这天,石宦对张角分析道:可能与同在石盘酒家的女郎中史红魅有关,表面上是锄禾爷与女郎中红魅医术和生意之争,背后可能还夹杂了镇老爷的恩怨。
那些人对锄禾行医是什么反应,石宦一清二楚,他不但是知情者而且是参与共同围堵者。
只不过,石宦更清楚,锄禾一旦被围堵走人,石盘坨镇将回到从前,他的生意也会倒退到以前的车马店生意。
石宦观察到,张角处社会一点也不油滑,一股脑记挂着瞧病,几乎不闻它事。在恨张角对他太过苛刻的同时,也对自己的这位财神爷有所同情。
两害相权,石宦仍然希望锄禾郎中兴旺起来。
借分析神秘的红绿女子之际,石宦将对张角的不利因素巧妙的透露了出来,好让其有所防备。
几方不生不灭,保持一种犄角对峙状态是石宦最愿意看到的,这就是在张角的指使下石宦虽然被洪艳教训了,但对张角依然不离不弃的原因。
果不然,神秘的红绿女子走后不久,镇老爷又传话,要张角要么拿出真本事好好瞧病,要么滚人,成天搞得鬼哭狼嚎的,有伤风化!
耶——
这什么老爷啊,你吃着我张角的夜来香,整夜整夜搞得窑院鬼哭狼嚎,倒说起我来了。
“我戳!”张角一指戳出,病人应声倒地,没有顾得鬼哭狼嚎便气绝身亡。
这位张角,来情绪了,下手重了,没有控制好的那种。
“姥姥了,这时候再出个人命,我们都无法混了,戳你娘去!”石宦明显慌了。
张角笑问:“我戳镇老爷他全家!”
石宦说:“我们那爷啊,抬举惯了,小孩子脾气,还不是记了扔到马厩里的仇。”
张角起身欲出门,石宦慌了,道:“姥姥了,出了人命你就走,让爷兜着?”
“戳他娘去!”
张角前边走,石宦后面追,几次愈扯衣阻拦,但张角轻轻甩出的手就如钢锭,哪还敢近身。
石宦只能远远跟着,嘴里喊着娘舅、姥姥,眼睛却盯着张角那摆动的手,准备随时躲闪。
走了一阵,张角立定、看向石宦。石宦一个虎跳,闪到一边。
张角笑问:“戳你妹,闪什么?”
石宦说:“姥姥了,妹夫爷那手就是驴蹄子。”
张角笑道:“劁驴都不用别人帮,自己搞定!”
石宦不由夹紧两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