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药——热,都哈出汗了,别让这家伙吹感冒了……”洪艳一脸的怪笑,旋即放开了石宦,低头看着自己中部被石宦吹湿的那一片小天地。
这个洪艳,做事利索,说话还带着幽默啊。
石宦口吐白沫,闷声倒地,人变得晕晕乎乎,手却在空中摸索,张角哈哈大笑,道:“这是上瘾了,摸索要吃奶的那样。”
洪艳脸儿一红,瞟一眼张角,道:“不和你玩了,没个正经。”丢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姥姥了……”石宦慢慢苏醒,瞥一眼张角,又向四处寻觅,是在寻找洪艳。
“爷把丑话说在前头,洪艳是我的女人,下次再胆敢将嘴放到爷的地盘,我戳死你!”张角伸出了食指。
“放你姥姥的臭屁,是我愿意放那儿吗?”石宦跳出圈外,他以为张角会警告不要对他的事儿指手画脚,哪知这个妹夫爷,说出了这么个不正经的事。
石宦,亦是聪明透顶之人,张角这警告比明着说强过多少倍。
接下来张角巡诊,刚指导徒弟处理了一个病人,就进来了两个花枝招展的小媳妇家,人水灵,身子虽拧,但拧得好看。
张角不由感叹,有些人长得端端正正,却难看得要死,而这两位小媳妇,拧巴有拧巴相,站着有风情,走路风摆杨柳。
人真是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动物。
两位小媳妇本来是排到很后面的,但她们是外乡人,还要赶路,家里还有一大堆不得成。
理由充足,在场的男人都同意她们加号先瞧,石宦也是一再帮腔。
美——的确是一种优质资源,只是太稀缺。
张角对交银子抓得紧,谁先谁后只要秩序好便行。
张角观得脸色,不由暗暗吃惊,心想马虎不得,便抓了红裙媳妇的手腕把脉,刚一触到,手指头就被弹了起来。
如此反复几次,张角面如土色,不敢再号脉,也不敢说话,抬头看向小媳妇眼睛。
只见小媳妇眼睛里,两把利剑寒光逼人。
见鬼了,这是真正的见鬼了!
张角顿觉心寒如冰窟,顺手摸出一道暗符贴于胸前,才算镇定了下来。
“锄禾郎中,我这病——”红裙小媳妇问得很脆很嗲,听得周围众人骨酥肉麻,听得张角直觉有钩子挠心。
“病得不轻,回家静养,暂无法施治!”张角看那眼中两剑有所退寒。
“哼,就这两句话,害得我跑这么长的路。”红裙小媳妇一脸的不高兴。
这时,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