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绮丽,嘴里不断嘟囔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为他忠心耿耿卖命拿么多年。”
那绮丽止不住的流泪,千言万语诉不尽的悲苦全融在这泪里。从她红肿的眼睛里可以看出,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哭了。
“花大叔,你还是再在这休息两天吧。”
花寻枝的主动要求归狱,出乎了叶嵩的意料,不过这对父女似乎和翼世有某种不寻常的关系。
“不、不,今天你就要带我回去,不然……”
此时花寻枝的情绪已接近疯狂,他手上的劲都把叶嵩的手臂勒的发青,声嘶力竭的表情让他看上去有些可怕。
医馆的大夫此时迅速的走了过来,他迅速取出一根银针扎在了花寻枝的脖颈处,后者不一会儿就昏了过去。
“他的元思崩溃,你们还是少和他说话,容易刺激到他,这对治疗无益。”
大夫收起银针,把花寻枝放倒在长椅上,并接连点按了其身上的多处穴位。
“你也放心吧,以他目前的状况,也没有办法逃跑的。”
大夫轻拍叶嵩的肩膀,他从头到脚的审视一遍后者,露出了一股令人难以捉摸的笑容。
“嗯,也感谢大夫的治疗。”
叶嵩看着大夫的笑容,心里也是有些不明觉厉,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凶禽看上的猎物。
“嗯,我还有药材需要研磨,就先不奉陪了。”大夫说完便进了药房。
“花大叔,前两天也是这样吗?”
那绮丽的点头印证了叶嵩的猜想,前者娇弱的抽泣声也牵动着他的情绪。原本计划强硬的语气也软了下来。
“唉,看来他的病情不容乐观啊。对了,你们之前和翼世有关系?”
叶嵩心里已然明了,花寻枝与那绮丽定然和翼世有很大的关系,那么之前那绮丽会做翼族的各种菜也就说的通了。
“是的,我们之前是何辽空府上的仆人,而我爹是他的手下。”
“花大叔说翼世会救他出去是怎么回事。”
“我爹的罪名是替何辽空受的。”
“不可能,翼世怎么可能做这么卑劣的事情呢!”在叶嵩心里,翼世代表的是绝对的正义,哪怕在绝大多数的人心里,也都是这么想的。
“说了,你也不信,我之前也说给很多人,他们也都不信,我还不如不说。”
那绮丽擦净脸颊上的泪,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面对叶嵩的质疑,她不在意,以前她或许会和别人争的面红耳赤,但现在她已经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