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之前柳默没有过来的时候，于张整个人显得很木讷，早就已经不在意周围一切的样子。

可是当看到柳默来到自己的面前，于张瞬间恢复了平日里的样子。他还是不屑的看着柳默，用调侃的语气和他说话。

他向来不信鬼神。

不然为什么他杀了这么多的人，还活得好好的？

“我只是一名保洁员，并不是什么大事。”

柳默如是回了句。

可是于张的笑意却更深了：

“那种江湖骗子我见多了！只是像你这种伪装成保洁员的，我还真的是头一次见。”

“怎么？这一次坑蒙拐骗到我身上了！不过我可告诉你，我都是一个阶下囚了，死刑正等着我。就算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我认知范围以外的东西，就算是我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你救不救我意义又在哪儿呢？”

“况且在你这种人的眼中……你应该是自命清高的那种人吧！肯定看不上我这样的人！”

反正于张也要死了，他索性想说什么就痛痛快快的说了。

这种时候他倒是放松了下来，不用再像平时一样有这样那样的顾虑了。

这对他来说应该是最好的结果吧！

活着被人追债，天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倒不如直接走了来的痛快。

反正在死之前，他也算是报复社会的带走了几条人命。

于张整个人早就已经变得丧心病狂。

自从成为一个赌鬼的那一天，他就变得不再是他了。他也是因为女儿的死，受到了太大的刺激，再加上工作上一直不顺，所以才会变得偏激的。

最终用赌来麻痹自己，沦落为一个最大恶极的杀人犯。

望着面前意气风发的柳默，于张不禁心生感慨。如果他能够洗去一身的罪恶，恐怕他也能够像柳默一样开开心心的活着吧？

可惜他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而且他很清楚，就算是重来。女儿的事，以及工作给自己带来的不顺和压抑，也是终究会让自己走上如今的老路的。

“你相不相信都不重要！现在我要把你身上的脏东西去除！我也懒得和你废话。”

柳默说完，就直接用扫把在于张在身上拍了一下。

他知道于张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于是他便选择了直接打扫于张身上，对他来讲威胁为零，反而还在极力保护他的那股力量。

那也是脏东西。但是他很清楚，这很有可能就是于张的母亲的鬼魂。

在他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