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
永乐十二年五月一天早晨,朱高燧刚刚起来正在洗漱呢,一人一马便风尘仆仆的冲入锦衣卫衙门。
“赵王爷!”
“赵王爷!”
“大发现!大发现啊!”
朱高燧用凉水激了把脸,终于清醒许多,坐在太师椅上问道:“说,发现什么了?”
“王爷,那知县是被发配种草去了。”
“他生在江南水乡,受不了西北的苦寒,我们兄弟赶去的时候,他已经因为水土不服大病不起。”
“就在朝夕之间了。”
“问他也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喃喃自语一句话~”
朱高燧好奇的探了下身子:“什么话~”
那校尉学着知县的话虚弱说道:“悔..悔不该...对..对付...对付那周忱啊!”
朱高燧幸灾乐祸说道:“活该!”
“看来这知县也明白自己为什么落到这种下场。”
锦衣卫校尉说道:“这知县只会说这一句话,咱们兄弟又去问了马场主事以及其他人,发觉到一个重要信息。”
“在知县没有重病的时候,除却后悔之外,曾屡次三番的提到。”
“在周忱的背后还站着两个大官。”
“就在朝廷当中!”
“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巧~”
“谁?”朱高燧满脸欣喜,这要是顺藤摸瓜挖出隐藏在朝廷中的大官,就是一个把柄啊!
“这个...”
锦衣卫校尉尴尬的看向旁边:“知县没说,他只是在流放的途中偶然听到了押司的一句话而已。”
“这可是两位大臣亲自交代的事,别给我办砸了!”
“他也不知道那两人究竟是谁。”
朱高燧登时被浇了一瓢冷水,无语的看着此人,心头怒火腾的就涌了上来。
“滚!”
白高兴一场。
他看向一旁:“纪纲,你听到了吧,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办?”
纪纲思忖片刻:“微臣知道交通公司应天分号的位置~”
“要不,就以勾结朝臣的名义将所有人拿到诏狱!”
“锦衣卫有一万种方法让他们开口!”
朱高燧思忖片刻,微微颔首:“这件事交给你来办!”
“是!”
很快,锦衣卫从大门内鱼贯而出,声势显赫的杀到了交通公司门口。
这里是一处五进的大宅院,大门宽阔,雕梁画栋,气派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