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笑的朱棡,江杰反而颤颤惊惊,他总感觉笑着的朱棡非常危险。
一时之间江杰竟然表现得有点猥琐。
“坐吧,江县令,来来来,先吃饭。”
“诶,殿下您先请。”
朱棡依旧笑容洋溢,仿佛热情好客的主人一般,
他并没有选择上来就说事儿,这反倒是将姜杰吓得不轻,就连伸手夹菜的筷子都有点握不稳了,一颤一颤的。
生怕对方突然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比如和殿下吃饭,胆敢先伸筷子动手夹菜为由搞死自己。
见状,朱棡刺穿是相当满意,因为他今天本来就没准备动粗的叫唐山县令过来,本来就是本着“感化”为主的目的,要“感化”江杰的。
此时,江杰正夹回来一块卤牛肉,艰难下咽,喉咙管若有刀滚一般,朱棡越是不发作,他越是浑身难受!
“江县令啊!”
也就在江杰努力下咽时,突然朱棡喊道,让江杰,整个身子都僵住了,食物就卡在喉咙中。
“孤听闻,江县令前些时日,刚置办了一些家业,田产,这才对嘛!人啊,就要懂得及时行乐,就要懂得享受。听说,足足有良田百亩啊!”
朱棡一边夹菜,一边笑容灿烂地聊着,就像是朋友之间拉拉家常一样。
而这一话在江杰听来却是冷汗直冒!
因为这购置田产的钱全都是朱棡给他的!
只想干嘛,仅仅只是提醒?还是说,威胁自己吗?
“殿下说的是!”
江杰只能陪笑,内心却是心惊胆跳。
“还有哦!江县令新过门的三房太太挺不错的,听说是从北平府醉春楼赎身带回来的,没少花钱吧?老来雄风再起啊江县令!”
“没,殿下严重了,下官与其相识多年,本就是一场孽缘......”
江杰继续陪笑,朱棡继续谈笑。
“还有你妻那些首饰,你儿子骑的汗血宝马,还有......”
朱棡的话,每一句都像是在拉家常,但却又恰到好处的点到江杰的“软肋”。
让江杰更是心虚不已,不过,这倒也让他那颗绷紧的心松了下来,照如此情况看对方大概是不会杀自己了。
不过,反过来一想,对方反反复复的点自己的家里事,点自己的家人,那岂不是说在暗示自己,对方随时可以让他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嘶!细思极恐!江杰更加心惊胆跳!
就这样,两人又畅聊了许久,直到临别之时,江杰都没能大口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