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呢?”
“我离婚凭啥告诉你,连我爸都不知道。”
“哎我去,你真有主见,佩服佩服,这丁喜从我家嫂子那拎我叫大哥,他们多少有点亲戚,但是这些年我也没看出他还有这两下子啊。”
“咋滴,别好的不学学这个。行了,别提他了,赶紧看我吧!”
“嗯,看你,这么好看我在不看不是浪费资源吗。”
“滚,越说越没正行,赶紧的吧。”
陈阳找来枕头垫在丁香膝盖下面,然后采用针刺拔罐放血手法,很快黑色的瘀血放的差不多。
然后让丁香平躺,针刺鹤顶,膝眼,阳陵泉,阴陵泉。
然后是手指鱼际,和孔最。
“老弟,我这膝盖疼你扎我手和胳膊干嘛?”
“呵呵,这叫下病上治,左病右治。您就擎好吧。”
大约半个多小时,陈阳收针。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丁香不解地问:“这都啥时候你咋还出那些汗?”
“这光看啥也不干,不出汗出啥?”
“臭小子,你这嘴姐算领教了,对了以后叫我姐啊!别从那个丁世美那攀亲戚了。”
陈阳嘿嘿一笑。动手就要解扣子:“你说让我解的。”
“滚滚,越说越来劲。”
丁香抬腿就要蹬陈阳。可是却楞在那了。
“哎呦,我的膝盖不疼了。你咋整的?这也太神了。”
“不好意思,我又实验一下。看样子你这个后天还要扎一下应该差不多了,不过想下地走路还要半个月吧!”
“我的妈呀,你也太神了,快来让姐抱抱。”
(文中出现药方以及治疗方法仅为故事情节服务,请勿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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