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丁桂芝已经会开拖拉机了,只要谁家需要打苞米或者高粱那她就开着车给拉过来,然后加工好了再送回去。当然了收的费用也不高,因此周边的几个村子大都来这里加工。
陈阳也闲不着,负责看设备,负责调试,罐装。
一整天下来两人都累的不轻,但是收入还是很可观的。
去了电费,油钱,差不多一天一百多元。这样算下来秋忙这一个月就能收回投资。
到了晚上,杂技团演出又开始了,据说好像是最后一天了。
几天下来演出的节目也就那么几个,所以人也逐渐少了。
由于忙了一天,陈阳和丁桂芝今天不打算去看表演了,两人干脆坐在屋子里整理白天收上来的钱。
有十元五元的,还有两元一元的,甚至还有角钱,要把这些钱分类放好,然后查一下数额,再记到账本上。
外面敲锣打鼓的,应该是杂技开始了,今天天气不是太好,晚饭后刮起了东南风,所以看的人就更少了。
陈阳一边数钱,一边偷眼看丁桂芝。
她刚洗过澡的简单地用红绳系住长发,穿着宽松的睡裙,脖颈处露出雪白的一片。
这还是前两天陈阳从乡里买回来的。
丁桂芝发现陈阳在偷看自己,脸色微红低着头说:
“你老看我干啥啊?看钱啊!查错了还得重新查。”
“你比钱香!”
丁桂芝抬起手背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瞎说,哪里香了。”
陈阳凑过去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她。
“此香非彼香。”
丁桂芝粉面羞红。很不容易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你干啥?”
陈阳轻轻拿掉她手里的账本,伸手揽住她的纤腰。
多么美好的时刻,最关键的是没人打扰。
就在他刚亲上的时候,外面突然人生鼎沸,乱作一团。
“不好了,出事了。有人从钢丝上掉下来了。”
陈阳一听有人从钢丝上掉下来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玲玲。
“不好了,玲玲出事了,快去看看。”
两人赶紧穿好衣服,风风火火朝杂技团跑去。
分开人群,见玲玲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怎么回事,怎么会掉下来?”
抱着她的女孩说:“本来今天刮风就不想让她表演走钢丝,可是她说最后一次了,不上去怕观众失望。结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