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投入战斗的陈阳似乎也听到了身后不远处有什么声音。
哎我这暴脾气,谁打扰我的好事?
“你大爷的?谁在哪,给老资出来。”
说话间有个人从后面分开苞米杆走了出来。
“你大爷的,你个臭小子给谁当老子呢?”
陈阳一见是陈有才,嘿嘿一笑,抓了抓头说:“是叔啊,我还以为有人偷苞米呢!”
陈有才从腰间拿出蝴蝶泉抽出一根递给陈阳,陈阳没抽过烟所以摆了摆手。
陈有才自顾自地叼在嘴上,再掏出火柴点燃。然后坐在垅台上抽了起来。
“你小子现在本事了,会扎针灸会看病,眼睛长到脑瓜顶连叔都不认识了。”
陈阳也掰倒几根苞米杆坐在垅台上,丁桂芝打了声招呼便忙着掰苞米去了。
“叔,你找我这是有啥事吧?”
“其实也没啥大事,你家今年苞米长的挺好哈,我看能打万把斤的没啥问题。”
陈阳左右看了看有点小得意。
“都是嫂子照料的好,您也知道,我这吊儿郎当的哪会整这玩意。”
“大侄子,你可不吊儿郎当,你是有本事的人。听说前些日子你把老犊子的丫头治好了,就那病神仙都没办法,你这针灸还真厉害啊那也是!”
陈阳当然知道他嘴里的老犊子是谁,另外也多少明白了陈有才来的目的了,但是,诶,你不说我也不说,你说气人不气人。
“其实吧,她那病也算不上什么疑难杂症,碰巧我还就能治。”
陈有才狠狠抽了一口烟,然后扔掉烟屁抬脚踩了两下。
“大侄子,叔问你个事。”
“叔,您说。”
陈有才朝丁桂芝方向看了看,确定她听不到,才小声说。
“你这针灸能治陈年老疾不?”
“叔,那你得说是啥病了。”
“我发现你这小兔崽子是不是故意的?”
陈有才拿起一截苞米杆扔了过去。
陈阳嬉皮笑脸地说:“呵呵,叔,我可是收费的哦!”
“知道,不就是一针五十嘛。”
“叔,还有一个事,我这没有行医资格证,你看…。”
陈有才一摆手不以为然地说:“啥证不证地,人家高乡长的媳妇都当了二十多年的赤脚大夫了,那也没证。不照样给人看病,不过都发烧感冒拉肚子啥的小毛病。大的她也看不了。”
“呵呵,叔,你找过她?”
“我发现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