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也是死而复生以前的事了。他病好了谁也不知道,他也懒得澄清这事。
“滚滚滚,吓老子一跳。”村长没好气地朝他喷粪。
“他是傻子,你吼他干嘛?别吓着孩子。”
沈春花扭过身子找裤子,那片成熟被陈阳看得清清楚楚。
“婶子,你们干啥呢?”
“哦,刚才有个虫子爬婶子衣服里了,这不,你大哥帮我捉虫子呢。”
陈阳扫了一眼陈大柱。
嘿嘿,还真是条小虫。
穿上裤子的陈大柱一边往外走一边系裤腰带,还故意撞了陈阳一下。
谁知陈阳稍微用一点力,陈大柱便受不了了,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
自从上次在河里淹死又活了以后,陈阳偶尔会感觉体内有无穷无尽的力量,但是这股力量时有时无不受控制。
“这娘们是抽水机咋滴,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陈大柱自言自语。
偷吃死的快,活该。
沈春花穿上裤子,将碎花上衣套在身上,站起身来到陈阳近前,慢慢滴系扣子。
我勒个去,是衣服太瘦还是桃子太大,上面的扣子愣是系不上。
“阳子,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啊!来帮婶子把扣子系上。”
“婶子,你这衣服太瘦了,这都快撑破了。”
一阵香风陈阳打了个哆嗦,手触碰到两个棉花球,沈春花也跟着哆嗦了一下。
“这叫形体美,你懂个啥。晚上来婶子家,给你蒸馒头吃。”
我看这两个馒头挺好,肯定管饱。
“不去了,晚上嫂子炸乌米酱,烙大饼。”
“你咋还不走?墨迹啥呢?”陈大柱在外面催促。
“来了,死鬼,不光快还急,啥事都急。”
沈春花扭着两个圆乎乎的皮球走了。
陈阳拼命咽了口口水,又将破布帘子挂上,背起半袋乌米回家。
刚进院门,远远的就闻到烙大饼的香味了。陈阳直接来到嫂子丁桂芝屋。
丁桂芝正在锅台烙饼,她穿着格子衬衫,袖子挽起来露出雪白圆润的胳膊,体型裤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丁桂芝是丁家村人,三年前嫁给陈阳的大哥陈冬。可惜还没生下一儿半女,陈冬开春挖冻土就被埋在土坎子下了。找到尸体时已经面目全非了。
陈阳父母自从陈冬的事以后便一病不起,没过几天老爷子撒手西去,母亲病情也是不见好转。
丁桂芝娘家劝她改嫁,可是又要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