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舞会上学的?我一直以为你是不喜欢舞蹈的。”
“我原本就不喜欢舞蹈,相比之下对声乐可能更感兴趣,只不过我问的是您对于我今天的形象感觉如何?”
扎兹巴鲁姆点点头:“确实很好看,把少女应有的娇美都能完整的展现出来,不过……我扎兹巴鲁姆的继承人还没沦落到需要出卖自己的姿色来保持形象与地位的地步,衣服固然是好,只不过有失气质。”
扎兹巴鲁姆直视我的眼睛:“你平日里喜欢穿着黑白裙,我就知道你和我是一类人。而且真正衬托你气质的,我认为不应该是单纯的姿色,那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应该是你背后未来那数万的骑士和三十七万的军(谐)队。”
……
我背后的气质……
理工、剑术、骑士、机甲、统筹、指挥、政治、经济、贵族关系学、aldnoah……我细数着曾经学过的或者正在学习的科目,种种科目,无论怎么看都是以继承人的方向来全力培养的,便是继承人的令卫,都是只有我一独一份。
但我并不能否认这可能是“麻痹”,虽然如果如此考虑实在是有多此一举画蛇添足之嫌,而且,也只会增加眼前男人的难度——
如果扎兹巴鲁姆真的在此生还需要我来为他生孩子的话……
在记忆中的那个梦,我确实为扎兹巴鲁姆生了三个孩子,两男一女,长子死于aldnoah共鸣实验。
我笔直地站立在扎兹巴鲁姆面前,轻声道:“我想和您谈谈事情。”
扎兹巴鲁姆点点头:“说吧,我也意料到这次赛亚尔会议你会憋不少事情。”
“雷利加利亚,我那个血缘上的祖祖父说:你对我有图谋,而他则是为我好。”
扎兹巴鲁姆叹了口气,把目光转向梭路列车的窗外,而窗外的景色早已快得闪烁成好像油画泼洒一般。
“我确实有图谋,看似每天关怀你的人可能心怀鬼胎,看似冷漠你的人可能每时每刻都在关怀你。”
扎兹巴鲁姆不置可否。
〈近臣谗言,边关救驾,人心叵测。〉
扎兹巴鲁姆和雷利加利亚说了类似的话,明明是扎兹巴鲁姆在拆他自己的台,但他却好像根本不在乎。
我一直不清楚,是不是扎兹巴鲁姆就像当年以洛里莎亚和我为中心,与逆派赌局。
这次,是不是又是以为我中心,在和那个薇瑟帝国最顶点的存在,执掌帝国近百年的唯一存在雷利加利亚在赌。
而我处于漩涡的中心,却是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