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我!?”柳米莎急怒瞄了眼我的双腿,“原来想把我搞成和你一样的残疾么?你也就这点心胸罢了。”
“呵呵,你想多了,让你和我一样坐轮椅真的抬举你了,这东西也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坐的。”不由得在心底调笑了一下,记忆中无论小说还是故事里坐轮椅的都是厉害角色呢。
我把目光在柳米莎的身上游移,这直接表示了一个人的身上有许多可以废的地方。
“你不能废了我,我父亲不会原谅你的!”
我叹了口气,道:“醒醒吧,我从一开始就说了,现在这个时候,你那些家势根本一点的用处都没有——如果是我败了呢?如果是我落到了薛克的手里呢?好好想想吧,柳米莎。”
柳米莎一时脸色惨白,惊叫道:“你不能那样对我!”
“像个玩偶一样被男人蹂躏?”
看着柳米莎那想点头又不想点头表示屈服的样子,我反而抿了口温水:“放心吧,我没那种心情和你玩这种下作的手段。那些被你夺走的少女们的未来,我会在这几天里从你这里讨回来。”
“蕾穆丽娜!如果我真的有个什么闪失,斯蒂恩斯家一定会和扎兹巴鲁姆家不死不休的!同样身为郡主的蕾穆丽娜你也应该清楚。”柳米莎狠了下眼色,威胁道。
我挑了下白眼:“放心,等你回去时,一定是‘完完整整’,但只在回去时,在这期间,我则可以做任何事情。”
“什么意思?”
我摊了下手:“我说过的吧,被你夺走的少女们的未来——时间,未来,以及,做母亲的权利。”
“你……蕾穆丽娜你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不管是摘掉或废掉个女子独有的器官,即使是暂时的,都是极端的迫害。
我平静地与柳米莎对视——
“如果是我败了呢?”
“如果是我败了呢?”
我又重复了一遍。
“柳米莎你应该清楚——如果是我败了,薛克在没把我强(谐)奸到怀孕前根本不会放过我,甚至他会命人全程看管着我直到把孩子生下!”
我咬了下嘴唇,继续说着没有发生的令人心寒的未来:
“扎兹巴鲁姆伯爵不得不因为我而在这次内争中处处被动,甚至未尝一败的他都不得不在这次内争中把整个〈狼骑〉或者〈特种骑士〉赔进去来换我出来!”
“所有的贵族早就看我们家的王牌眼红很久了!别以为我和你这个天天逛花园的郡主一样不知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