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接的我？”江皖用手指撑开刺猬的眼皮，“睁开眼，回答我。”

刺猬‘呜呜’求饶：“祖宗我好困，你能不能让我缓一缓再问我。”

“不行！”江皖拒绝：“快点说！”

刺猬哀嚎一声，认命的坐起来，说道：“你是没给我打电话，但有人给我打电话了。”

“谁打的？”

“姜若水。”刺猬张嘴打了个哈欠，说道：“当时都快三点了，她说你喝醉了，人事不省，不知道你住哪，让我出去把你接过来。”

“她怎么知道我喝醉了？”江皖循循善诱。

“那当然是……”刺猬故意卖关子。

江皖一口气提了起来，然后就听见刺猬嘿嘿一笑，十分欠抽的说道：“嘿，我知道你想听啥，我就不说。”

江皖：“……”

Duang！

Duang！

Duang！

江皖扬起手指直接在刺猬头上暴扣！

敲完，他甩了甩手腕，面带微笑：“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刺猬捂着头，弱弱道：“能，不过……江哥，你露点了。”

？

江皖低头……

草（一种植物。）

江皖重新把被子裹好，从刺猬的嘴里听完了所有的来龙去脉。

凌晨三点，他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接到姜若水的电话。

姜若水在电话里说‘江皖喝醉了，我在你们基地的小区外面，你出来接他一下吧。’

于是他起床穿好衣服去外面接人，等他到小区外面的时候，江皖人已经躺在绿化旁边的石头上了，姜若水站在一边，见他过来，跟他说了两句话，交代了情况，就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小轿车走了。

“没了？”

“嗯。”刺猬点头。

江皖皱眉：“你就没问问车里的人是谁？”

“我问这干嘛？”刺猬表现得比他还困惑：“大半夜的，孤男寡女，问这个显得我多不怀好意呀。”

江皖：“……”

刺猬叹了一口气：“行了，甭拐弯抹角的试探了，我知道你想问谁。”

江皖沉默。

刺猬说道：“车里肯定是她，但她没露面已经说明很多问题了。很久了，该放下了。”

江皖抿了抿唇，想张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合时宜，干脆往后仰躺在床上。

眼睛一瞬不眨的看着天花板，好半天，问道：“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