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也随之消失。

反而变得有些复杂。

“可惜他……终究是和你一样……走错了路！”

到这里。

卡普突然骂道:“你们两个混蛋！真是完全不顾及老夫的感受啊！”

艾斯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乞求道：“老头，杀...杀了我吧！”

“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卡普脸上微微有些怒容。

“你要老夫现在杀了你？”

“笨蛋，不管做什么都没用了。”

“就算你死了，白胡子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止！”

“我们惹怒了海之王者了！”

卡普说完，艾斯咬着牙齿，泪水不断落下。

他回忆起自己和老爹白胡子在一起的时光，情绪再也不受控制，开始崩溃。

卡普的身子也开始微微发颤，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悲伤。

……许久

蓝染上前提醒道：“卡普老师，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

卡普这才缓缓起身，最后看了眼艾斯。

脸上已经满是压抑情绪的疲惫之态。

随着卡普的转身离去，蓝染跟在他的身后，迈动步子前也最后看了一眼艾斯。

黑框平光镜下，射出的目光很快被艾斯捕捉。

这道目光，充满了难以形容的冷酷气息。

就像是绝对的主宰者，在看蝼蚁。

没有丝毫感情！

艾斯心中一惊。

他不清楚这个看上去如优雅绅士一般的海军，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目光。

....

哒哒哒，又是清脆的脚步声回荡。

离开推进城的路上，卡普一直沉默。

蓝染则跟在身后，也是沉默。

他明白卡普此时内心的挣扎。

身为凡躯之人，就算实力再怎么强大，也始终舍弃不了情感。

一边是亲情，一边是正义，卡普的脚步越来越沉重。

终于，在推荐城出口，卡普一手抵着大门一手掩面。

已经泪流不止。

“蓝染啊...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办？”

卡普喘着粗气，极力克制着问道。

突如其来的问题，蓝染却没有丝毫犹豫。

直接回答道：“极端！”

“极端？”

卡普擦拭眼角的泪水，看向这个浑身儒雅气质，带着黑框眼镜。

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