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多么棒的派对啊，这个孩子千辛万苦从冥界爬回来，就是为了你。”被绑在椅子上的小丑尽力挪动椅子，让自己从小黑屋中出来，移动到杰森这位二代罗宾面前。、

“我真应该带个相机，拍张属于我们三人的合影照，哈哈哈！”

疯癫的发言，仿佛此时此刻正在接受审判的不是他，他只不过是在看一场精彩的话剧表演。

只是小丑的疯言疯语触到了杰森的雷点，直接就是一脚将小丑踢倒在地，踩在他脸上，继续用枪指着蝙蝠侠。

“如果当初在我面前被杀的是你，我可以保证，无论这家伙藏在哪里，躲在哪里，哪怕是在地狱里，我都会把他就出来杀死一遍又一遍！我只是不明白，多少人因为他死去，包括我，而你依旧是让他关在那个进出自由的疯人院！”

蝙蝠侠站在那里，面对着自己第二个养子的质问，最后也只是沉默的回应了一句：“我认为你从来都不明白。”

“明白什么，你的道德守则不让你这么做吗？”

“不！我不知道多少次想要将他折磨一遍又一遍，让他乞求我杀了他！可我不能，因为如果我允许我自己这么做了，我就无法回头了。”

“哦，你可真是对我朝思暮想啊，蝙蝠。”

听着蝙蝠侠那带着极端个人情绪的话语，被杰森踩在脚下的小丑也是揶揄道。他比谁都清楚蝙蝠侠一旦杀人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也一直渴望着蝙蝠侠杀人，杀了自己。

只是此时的杰森无法理解蝙蝠侠这番话，他没有经历过蝙蝠侠那份绝望。在他看来，无论是法律还是普世价值观，没有一个人会对自己杀了小丑这件事进行指责或者报复，只是扣动一下扳机罢了。

“哈，我不是让你杀了双面人，也不是让你去杀企鹅人，我只是让你为我复仇。因为这个混蛋，他杀了我，在你面前杀了我！”

“···我办不到，对不起。”

面对杰森的再次质问，沉默良久的蝙蝠侠依旧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那你将别无选择。”

依旧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杰森看了一眼蝙蝠侠，手中的枪就这么扔了过去，落在蝙蝠侠手上。而他，也从背后掏出了另一把枪，指着小丑。

在蝙蝠侠接枪的错愕之际，杰森一脚踩碎了绑在小丑身上的椅子，将小丑提了起来，同时拿枪指着小丑。

“我现在就要拿枪崩了他那颗病态的大脑，为我，为那些被他害死的人复仇。要么，你看着我崩了他，要么你开枪阻止我，选择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