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哥谭能用上你这些装备的不多，但大部分都是混账，我可不信他们白天当坏人晚上当义警，那是人格分裂。剩下的就是一个花花公子，所以，再怎么不可能，也是答案。”

虽然不清楚蝙蝠侠为什么会突然拐到自己真实身份这件事上，但李飞还是实话实说了。

就在李飞回答蝙蝠侠的问题时，两人也来到了今晚这帮为家人复仇的年轻人的复仇地点，哥谭港。

准确来说，是哥谭港上的一艘船。

以李飞的目力，自然能看到船上的几个年轻人正盯着开船的船老大。他能看到，自然蝙蝠侠也能。

“他们要动手了，你要现在过去阻止他们吗？”李飞看都不看蝙蝠侠，在那说着。

“我去阻止他们，你会帮我拦下红头罩？”

“谁知道呢，顶多就是不让他做的事太出格。我都说了，我不会阻止他们复仇，既然事从我这开始，那我会看着他们完成复仇，然后让他们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复仇归复仇，犯法归犯法，只要死的是该死之人就行。”

“你不像个警察。”

“你干的活也不像个义警。”

就在李飞跟蝙蝠侠互相嘲讽对方时，一枚子弹出现在蝙蝠侠后方，目标直指蝙蝠侠的肩膀。

只是这样明显的偷袭，被眼疾手快的李飞轻松抓住，顺着子弹飞来的方向望去，能看见在一公里外的楼顶上，戴着全覆盖红色头盔的杰森·托德收枪，对着自己招手，因为他清楚李飞能看见自己。直到这时候，远方的枪声才传来。

“你的家人在跟你打招呼呢，他在让你做选择呢，两个方向，自己选。”

随意让子弹头扔掉，李飞把皮球踢给蝙蝠侠。

“···今晚不能再有无辜的人死去。”

“了然，我不会阻止他们，同样我也不会救这些狡诈恶徒。你通知戈登警长，剩下交给我。”

“他已经在路上了。”

李飞这边刚答应下来，蝙蝠侠这边就取出自己的遥控器，随着他一按，一直保持保护色模式的蝙蝠战机就这么出现在李飞头顶，蝙蝠侠朝着战机喷出钩锁，任由战机带着自己无声无息朝着红头罩的方向飞去。

“妈的，有钱就是好，强度不够氪金来凑。”

目送着蝙蝠侠离去，李飞吐槽了一句，这才转身，看着位于海面的游艇。深吸一口气，朝着游艇的方向来上一个强力助跑，奋力一跃。

强大的后坐力直接让脚下的钢筋架子形变，而李飞也借助这一反作用力跃向高空，在光之